总是细心体贴,考虑周全的。”他话里有话,“得看对象是谁。”
这顿饭吃得慢。
心情好,食欲也跟着不错,她吃得比以往多。
“电视柜上的那个东西,是什么?”
商渡已经停筷了,他开口说话的时候,她伸手去拿纸巾,手往回收,袖子不小心碰到他没喝完的可乐罐。
棕黑色液体冒着泡,呲呲往外涌,稀里哗啦淌了满桌,瀑布似的打湿她睡袍。
这种毛绒布料吸水性强,在她腿上洇开一大片,湿湿凉凉,黏黏腻腻。
“oops”她赶紧扶正铝罐,拿纸巾擦拭,听到他问,头也不抬地说,“小度小度。”
商渡眉毛一挑,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在呢。”机械女声响起。
周雨晚:“我要听狐狸叫。”
小度智能音箱:“好的,接下来为您播放一首ylvis的《the fox》。”
音乐声紧跟着在室内回荡,和电视机声音交织在一起。
他们都没再看春晚,而是挑了一部欧美爱情电影播放。
进度已到男女主外出约会,逐渐交心的阶段。
正是煽情时刻,现在被这音乐搅得氛围全无。
手忙脚乱地擦干可乐渍,她跪在地上,直起上身,把脏纸巾丢进垃圾桶。
“是不是很厉害?”她边脱身上湿答答的睡袍,边说,“小度不仅会狐狸叫,还会学狗叫哦~”
挑衅到这程度尚不够,她回头看他,“你要它给你叫一个吗?”
她又买了新睡衣,亲肤柔软的白色真丝面料,吊带裙的款,三角杯自带薄薄一层海绵垫,腰间拼接镂空蕾丝,后背露了大半。
纯欲是真的,性感是真的。
她疯狂在他爆发的边缘蹦跶,也是真的。
“我倒是想听你给我叫一个。”他说。
不等她开口,胳膊倏地一紧,勾在她指尖的睡袍掉落在地。
他力气大,遒劲大手一使劲,她被带着踉踉跄跄地往前倒,光着的玉足在他腿脚又踢又踩。
最后以她跌坐在他大腿结束,心脏突突猛跳,她在慌乱中摸索,用力揪紧了他肩袖。
耳边,他音色低沉危险:“嘴上说着想我,你就这么想的?”
“不全是。”坐稳了,她平缓着呼吸,松开他衣服,甚至颇有闲情逸致地帮他把褶皱抚平,“刷你卡的时候,我也蛮想你的。”
“比如你买这件睡裙的时候?”
“你喜欢?”她反问,“我不介意换下来给你穿的。”
“周雨晚。”
又来了,他又用那种拖腔拉调的语气叫她了。
周雨晚神经一紧,听他说:“你是不是皮痒?”
“皮不痒,”她不怕死地接话,“peter young。”
“……”空气安静一秒,他很快就接住她的梗,眼底染上点轻浮色彩,“我有没有说过——”
“我的谐音梗超烂的。”她撇嘴,“我知道。”
接着,腰间软肉传来细微的麻痒,他长指在她软腰滑动,把轻薄布料勾画出旖旎细微的纹波,“帮你挠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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