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颗心所思截然不同,却享受着同样的快乐。
女人的嘴角咧到最大,深深地吮吸,含住一点柱身,舌头打弯,对准冠状沟扫来扫去,两手抓住剩余的肉刃,试图再多塞进去一些。
就在她还在努力吞吃的同时,那点糖片终于是被两人共同的热度烫化了,碎成了小小的碎片,针似地扎在他最敏感地地方。
喉管是近乎本能地主动打开的,白又薇痛苦又享受地闭着眼睛,一个劲地把他送进去。
细腻的手心在外磋磨着剩余的性器,一紧一松模拟着阴道的动作,令整根阴茎都在她的掌控之下颤栗着。
喉管被挤压,自然地收缩,男人的肉刃被那点糖片激得一抖一抖地,青筋也因情绪激动而不断地跳动。
有力的手抓着女人的一头黑发,简直就要快拽下来几根,蔺观川沉沉地喘息,不由得发出几句呻吟。
身畔又飘着一股清幽的味道,是身下人的香水味,清冽又温柔。他溺在这股香味中,忍不住攥着她的头快速耸动起来。
对比起男人的粗鲁,白薇则显出了截然不同的温和。
她不仅没有制止对方地行为,反而是配合地张大嘴,将其含得更加深入,乖顺地做起了深喉。
抽插的动作宛如性交,温暖的口腔仿佛蜜穴,唯独不同的便是嘴里那条灵活的舌头,清晰地提醒着男人两者的不同。
他撞入,舌身就舐起柱身,他撤出,香软小舌就顺势在他马眼处一舔,恰巧舔到那些半融半化的碎片,叫自己又痛又爽。
红着两眼的男人已然失去了全部理智,他不断地把自己戳进她喉管最深处,享受得快要疯掉,仿若刚才让白薇出去的人完全不是他似的。
挺入动作一次比一次有力而迅猛,就算剐蹭到女人的尖牙他也不甚在意。
在被白薇扯下那块遮羞布后,他终于将礼仪廉耻全部丢弃,低声吼出了这场性爱过程中的第一句话:“嘴张大,肏死你!”
白薇的口腔被完全占满,完全说不出半句话来,但她知道:交易达成了。
西装革履的男人们忍过了各种高级欲望,最终却跪倒在了最常见的雄雌性器抽插,这种最低级,最被人瞧不起的生理欲望上。
意外吗?
但这就是男人的天性,更是蔺观川的本性。
够可笑,也够真实。
整张床都因他的动作而剧烈晃动起来,饱满的臀部完全发力,迅速地顶弄进去。
男人半点都不在意她的感受,只顾着自己舒适地来回挺入,女人的嘴巴已经完全被他当成了飞机杯在使用,只知进出。
来回摩擦的喉管简直生痛,长时间不得呼吸,她皱着眉呜呜地出声。
攥住男人阴茎的双手狠狠地用力,白薇在他退出的时候对准马眼,狠狠一嘬——
“哗啦——”就像是被拧开的水龙头,无数股浓稠的精液瞬间喷涌而出,喷射在空中,落在躲闪不及的女人脸上。
射精的过程持续了太久,男人亢奋的呼吸逐渐平缓,而她闭着眼睛,默默承受着对方的颜射。
在长达不知道具体多久的过程里,两人很有默契地不发一言,一样的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
真舒服啊……
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用去想。
蔺观川垂着眸子,在平静中惊奇地发现,他心中的那股火居然消逝了。
或许也不能说消逝,因为他能明显的感受到性器的再一次勃起,无法抑制地勃起。
欲念沸腾,永无止息。
可他不想再打人了,他渴望继续做爱——
继续这场性爱也好,继续这样的性爱也好。原来上床是这样舒服的事情,不用多想些什么,他完全可以单纯地爽。
是这个女人的特殊吗?他爱上她了吗?
不是。
他清楚所有的答案,只是以前不敢去想。
哪怕现在答案摆在眼前,他仍旧退避三舍,本能地恐惧着知道了答案的后果。
“在想什么呢?”白薇直起身子,流着满脸的精液笑着看他。
女人一脸的白灼,有的还挂在头发丝上,浓厚得慢慢流动,从她脸上滑下,滴在床上,又或他身上。
“舒服吗?这很正常的。”她一如既往,主动地向他解释,语气还有些沙哑:“做爱,是很舒服的。”
正常吗?舒服吗?
蔺观川看着她伸出舌头,舔到唇边的精液再咽下,呼吸乱到不能更乱。
一直以来,他都把“出轨”当做一场“任务”。
他要在这场性事中泄欲,打人,把不该有的心思都用出去,这样他就不会再有心思对妻子施暴了。
他的关注点从不在女人身上。反正都是橙橙的替身,是谁都无所谓。
可这个女人不一样。
她和橙橙完全不一样,逼得自己没法把她当做橙橙。
他的注意力被引到她身上:他看到她的小舌伸出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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