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笑了:“波本,我不知道你对索萨有什么奇怪的滤镜,但是即使他是黑客,想要截获我们的通信电话也得先在我们的手机里安装□□,你觉得我和琴酒会发现不了电量的异常?”
之前琴酒让索萨监听基安蒂电话的时候,也是提前把软件安装进对方的手机(基安蒂被关进审讯室的时候被没收了手机,之后一直放在琴酒那里),以现在的科技想要凭空截获电话是不可能的,就算是索萨也做不到。
安室透闻言沉默,看来索萨在面对组织的时候也有所保留。虽然安室透不知道索萨是怎么做到的,但是从之前的对话可以得知索萨的技术已经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入侵到组织高层的手机获取到他想要的信息。
不过室透抛出索萨并不是为了出卖他,所以他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接着他又听到贝尔摩德说道:“而且你觉得一个为了简单点完成任务就把整架飞机都炸了的人,会为了区区几十个人打匿名电话吗?”
不会,安室透默默想道。
在知道匿名电话是花田早春奈他们组织打的时候安室透其实是有些惊讶的,因为从前一天晚上的对话来看,索萨应该是整起事件的策划人和负责人,但是花田早春奈一开始却不知道爆炸的事,也就是说作为善良一方的花田早春奈不可能是那个提出打匿名电话的人。
花田早春奈不知道,索萨也不可能做出那么善良的决定,那么唯一可能就是那个组织背后至少还存在一个以上的决策人。抛开其他未知因素不提,至少在对人命上对方是偏善意的。
不过现在并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安室透抬起头他露出笑容:“所以苦艾酒你觉得索萨不可能为了几十个人打匿名电话,却觉得我会为了一个女人让自己功亏一篑?看来对索萨有滤镜的不是我,而是你啊。”
贝尔摩德眉心一蹙,她语气变冷:“波本,你是在和我玩语言陷阱?我说了索萨不可能通过电话偷听到我和琴酒的计划,事实上我们根本就没有打过电话!”
虽然索萨和波本是两个个体,但是出卖组织一样都要死,从结果来看两人要付出的代价是一样的。贝尔摩德既然不觉得索萨会为了救人而暴露自己,那么她觉得波本会为了救人暴露自己的话就显得很双标了。
“你觉得以索萨的脑子,他猜不到组织会毁尸灭迹吗?”安室透反问道,此时他的语气明显也加重,脸上的笑容也冷了下来,“苦艾酒,如果你是因为任务失败想找替罪羊的话你找错人了!别以为朗姆死了我没有后台,就会任你们摆布,如果你怀疑我的话那就拿出实质的证据来!”
波本的愤怒让贝尔摩德冷静下来,她终于想起了今天的目的,她勾起嘴角抚平安室透的衣领:“哎呀别这么生气嘛,刚才的话只是为了试探一下你。如果波本你是叛徒的话,琴酒早就动手了,怎么还会守在附近看着我们呢?”
安室透表情一凝,他绷紧后背:“琴酒在附近?”
“对呀,正在用狙击枪看着这边呢。”贝尔摩德缓慢地说道:“就像我刚才说的一样,我们正是为了确定波本你有没有出卖组织才来的。虽然打给冈田研究所的匿名电话很凑巧,但是在这之前不是还有一个打给警视厅的匿名电话吗?那件17年前的案子,可不是什么人都知道的。”
“所以呢?”安室透挑起眉:“因为我也知道这件事,所以加重嫌疑了是吗?”
“那倒没有,反而减轻了你的嫌疑了。”贝尔摩德轻笑道:“毕竟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而你前不久才和我一起处理过这件事,朗姆杀了那么多人,偏偏对方就选了那件案子不觉得太刻意了吗?简直就像是现在我和琴酒一起去处理研究所,却被人提前举报一样,仿佛在说秘密是从我们中间泄露出去的。”
这和贝尔摩德之前怀疑过的一模一样,有人在故意缩小组织的怀疑圈,逼着组织去杀自己人。也多亏了这样,比起怀疑是波本出卖组织,贝尔摩德更倾向于三人都是被陷害的,琴酒大概也有同样的想法,所以他才没有直接动手。
“所以我才会为你准备了这么一出,就是给你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贝尔摩德说道,她猛地拉住安室透的衣领把他往下拉,两人的脸凑得极近:“今天的一切决定了你的生死,哪怕有一丝纰漏,你都得死在这里。”
安室透瞳孔里倒映着贝尔摩德冷酷的脸,他沉默了几秒后说道:“你想我怎么证明?”
贝尔摩德露出笑容:“很简单,就像我刚才说的现在组织怀疑你把情报泄露给了那位女警,所以你能证明自己没有这么做就行。”
“……你让我杀了她?”安室透说道。
“哦不~波本,你怎么这么不解风情呢?”贝尔摩德露出似笑非笑的笑容:“你不是说了吗?那一位的升职速度简直快得吓人,如果你没有背叛组织真的成功哄骗了她,那么她升得越快对我们越有利,毕竟高层的眼线已经很老了,我们需要新鲜的情报来源,再也没有比从枕边人那里获取信息更简单的了。”
听到不是要杀死花田早春奈,安室透整颗心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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