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说的好像贝茜,或者是未来哪个不知名的oga是什么有着特殊能力的人,而不是普通人了?”
“我,我的意思是我也没什么突出的,你标记我也不能获得什么,我,我就是一个十年前你从孤儿院带出来的孤儿,也给不了你什么,就,没有必要”
你能给我巨大的满足感,填补我内心扭曲之地的空缺。陆思榕这么想着,往那边挪了一段距离,伸出手捏着oga的下巴,逼迫两个人对视,“我们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你应该很了解我了吧?”
江方野不明就里地点点头。
“那你觉得我会不经过考虑,就和所谓的这个不能给我提供任何价值的普通人,”顿了顿继续说,“完全标记,然后不明不白地睡这么几次?”
江方野张了张嘴,犹豫了片刻:
“第一次是因为我发情期信息素诱惑了你,现在这几次难道不是,不是因为你易感期所以需要我而已吗?”
“”
陆思榕看着对方的双眼,可能这几天对方都在想这件事没有睡好,江方野的眼里有明显可见的红血丝。
他总算明白,江方野一直哭着喊着说要去洗标记,核心原因也不能说是在于贝茜,而是在于在江方野心里,这是互相喜欢,‘爱人’之间才会做的事,似乎完全没有想到会有人把完全标记当作一种困住他的手段。
很早以前他就发现,江方野似乎对感情秉持着浪漫主义幻想。
这个oga熟知很多花的花语,他还听到对方和自己的弟弟妹妹聊天时,说如果自己是oga,完全标记肯定要和自己喜欢的人才能做,约会要去坐摩天轮,求婚最好是在景色瑰丽又壮阔的地方,不需要很多人,也不需要很贵的戒指,oga一定会带着爱说我愿意。
如果他此刻不说喜欢江方野,在对方看来两人之间的关系就会一直不清不白,就会一直想去洗掉标记。
他现在是很喜欢oga在他身边,甘甜的oga信息素围绕着他,但他认为这是受到易感期的影响。在这之前,没有易感期又和江方野完全标记的这一个多月,他没在自己和对方之间感到一丝可以称为悸动的心情,二人相处模式也没发生任何变化。
这不禁让他更加好奇喜欢到底是什么样子。他所认识的完全标记后的ao除了自己的父母以外并不是很多,身边的同龄富家子弟朋友都是抱着玩玩的心态,还不想真的和一个oga一辈子绑在一起,所以他也没有可以去参考的范例。
陆思榕只是一直觉得,如果能把江方野一辈子困在身边,像他无数次在内心思考过的那样,永远属于自己,只能是自己,他可以和江方野以爱人的身份在一起。
他说要用漂亮的锁链把江方野锁在家里,完全标记似乎就是这个锁链。是很漂亮,当初咬在腺体上的齿痕简直让他着迷。
只不过拴住江方野的同时,无形中好像也牵制住了自己。
他甘之如饴,他要的也是江方野的心甘情愿。
于是他回答:
“不是,我和你睡这么几次并不是因为信息素,也不是因为易感期。”
江方野等了一会,没听到下一句。只好再挣扎着,小心翼翼地又问了一次:
“所以你,你的意思是,难道你喜欢我?”
面前陆思榕微微侧过头,似乎在思考接下来怎么说。他在心里又开始数数,这一次数的时间稍微有点长,快到100,身边才再次传来声音:
“什么是喜欢呢?”
没想到陆思榕会这么问,江方野很明显地愣了一下。之前是有想过陆思榕这种性格是不是会有什么情感障碍,毕竟这么多年过去对方根本没有表现出会喜欢一个人的样子,这也是为什么他之前以为陆思榕对贝茜是认真的时候感到不可置信。
过去这一年多因为陆思榕而产生的情绪,那些白日美好幻想亦或者是深夜埋头哭泣,此刻在他脑海里就像展开的人生胶片,一帧又一帧的快速播放着。
再次开口时声音带了点颤抖:
“嗯可能就是会无时无刻地想到对方,愿意为对方做任何事;看到那个人你会觉得很开心,对方的一举一动你都会给他赋予很多别的意义,想要和对方保持生理心理上的联系这样吧。”
听了这话,陆思榕若有所思一番,不顾江方野细微地挣扎牵过对方的手,两双手十指紧扣地放在自己大腿上,这对于江方野来说是一个略微别扭地姿势,不过陆思榕没打算放开:
“按照你这么说的话我不希望你去洗掉这个标记,我一想到你要去洗掉这个标记我就会愤怒,冲动,这算喜欢的表现吗,你觉得?”
他看到oga眼里一闪而过的震惊和迟疑,露出胜券在握的笑,继续说:
“你也说,喜欢一个人就是愿意为他做任何事。那我不希望你去洗掉这个标记,并且希望你一直和我在一起,这辈子只能和我在一起,你愿意吗?”
“我的意思是,我希望你能在我身边,只看着我,永远,只是我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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