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谁也别告谁了,互相抵消好不好?”
“不好。”林麦摇头,“你是不是把别人当傻缺,就你一个聪明人。
我虽然没有及时打电话为你叫救护车,可是又没造成严重的后果,能赔你几个钱?
可是你撞坏了我的迈巴赫,光修理费把你卖了都不够抵债的。
更何况你还害得我早产,这笔赔偿也不会是个小数目。
你居然想要抵消?你谁呀,这么大脸!”
冯月竹通红着脸道:“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一马吧。”
林麦道:“我本来是打算放过你,可是你要起诉我,我就不想再放过你了。”
冯月竹听了,呆了半晌,懊悔自己弄巧成拙。
她嗫嚅着哀求道:“看在我和白夏曾经好过的份上,求求你放过我。”说罢,磕起了头。
林麦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变得阴沉:“你不提,我还没记起你对我哥的伤害。
既然你提起了,为了我哥,我也不能放过你。”
冯月竹耍起无赖:“你不放过我,我就不起来。”
林麦点点头:“那你就跪着,你看我会不会在乎。”说罢,就进了屋。
冯月竹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七上八下。
就在她心里不安时,一辆出租车停在林麦家的院门口。
吕伟从出租车上下来,按响了林麦家的门铃。
冯月竹一看见他就瑟瑟发抖。
福伯问明了吕伟的身份,就把他给放了进来。
“我们家少夫人说了,如果你不管好自己的老婆,再让她跑来骚扰我家少夫人,她会让你在美国一辈子失业,最后饿死在大街上。”
吕伟吓得脸色发白,向福伯保证,他一定不会再让冯月竹骚扰林麦。
冯月竹见吕伟面目狰狞地向自己走来,就知道他要暴打自己,当即从地上爬起来就跑。
吕伟为了让福伯看见他绝不姑息冯月竹骚扰林麦的决心,追上去对着冯月竹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林麦在楼上喝着鲫鱼汤,看着这一幕,面无表情。
吕伟是她叫来的。
冯月竹这么会乱咬人,林麦就不能给她再咬自己的机会,所以没有让福伯安排人暴力把她赶走,而是叫了吕伟。
林麦的人如果动了冯月竹一根毫毛,冯月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可是吕伟打她,她屁都不敢放一个。
因为害怕吕伟跟她离婚,她就变成了非法滞留美国,移民局是可以把她遣返回国的。
她能来美国,并且留在美国打工,是因为吕伟已经有了美国绿卡。
作为配偶,她是有资格来美国的,并且在美国打工。
林麦见冯月竹被吕伟打得嗷嗷乱叫,渐渐跑远,这才收回了目光。
两个月后,林麦和冯月竹的官司以冯月竹的败诉终了。
冯月竹拿不出钱来,被判了五年有期徒刑,她丈夫还是跟她离了婚。
等坐完牢,等待她的则是遣返回国的命运,这都是后话。
转眼已经过了一个月,四个小宝贝肉眼可见的长大了不少,林麦也出了月子。
林麦刚坐月子那会儿,方爷爷方奶奶和福伯就商量着,这次满月酒不说大操大办,至少近亲都要来喝一杯喜酒。
可白爸爸说,林麦生了四胞胎,怎么也得好好庆祝一下。
可是不能所有的亲朋好友都去美国,那样不现实。
先不说护照难办,光方爷爷老两口的亲朋好友都是年迈之人,让他们旅途奔波,实在是不敬。
不如在美国办个近亲的小型满月酒,回国再办一次大型满月酒。
方爷爷他们和林麦夫妇一商量,夫妻俩答应了。
反正暑假有三个月,又不是没有时间回国。
美国这场小型满月酒的前几天,白爸爸两口子和白妍一家,以及白露和她男朋友全都来了。
不过白夏没来,他现在工作忙,脱不开身,不过红包让白爸爸帮着带来了。
方家的七大姑八大姨全来了,人数不少。
说是小型满月酒,可来的人也不少,也有四五桌。
最难得的是白外公,在白妈妈的搀扶下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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