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干你多少次都不够…嗯"
男人的肉棒特地每一次完全的插入到深处又抽离到花穴口,一次比一次加速,加具的欢愉和荷尔蒙已经让舒心忧的理智开始恍惚了起来,只见她紧闭着眼承受这股强大的刺激。她的秀发随着男人的撞击而一下一下晃动。
舒心忧则双手紧抓着矮柜扶趴着,享受着身后男子带给自己的快感。"嗯慢点"
这时候门口传来了声音“奇怪,心忧姐不是说来拿药么,婚宴准备开始了不见她人哎。”
另一道女声说“可能没找到吧,我去看看。”
然后走廊里的走动声传来,柳宿风这时候才想起门没有关,在这危急时候舒心忧从欲望中清醒了几分,紧接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把她吓得魂不附体花穴夹紧把男人的肉根狠狠锁住了这强烈的刺激顿时让男子浑身颤抖。
“噢!放松,太紧了。”柳宿风被她突然夹紧差点缴械投降。
“嗯怎么办?快,快出去,不要……嗯哼”舒心忧慌乱的拉扯着自己的衣服,内心充满了惊慌和恐惧,男人被她的动作弄的抽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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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忧?”女声出现在门口了,推开了开着一半的房门,走进客厅叫了一声,发现没有回应,又叫“心忧,你在房里么?”
卧室的床底下,是的床底下,幸好床是有一个楼梯台阶上床的所以床设计的有点高足足到她大腿的高度,再减去床垫20㎝还有足够的空间躲着他们两个人。
只是都在这种关头了,柳宿风在这个时候还不放过她,而是从后入变成了最原始的姿势,趴在她的身上下体连接在一起,柳宿风的一只手此时从舒心忧的臀部移到她的腹部,再往上到胸部,托住她那两只晃动的乳房,男人另一只手扶着女人的左腿,防止她的双腿合上,开始揉着女人的酥胸,露出淫邪又满足的表情握住奶头和乳晕周围的部分,用力揉捏。
舒心忧在漆黑的床底下里咬着唇死瞪身上的男人。而男人则是咬着她的耳垂在她紧张得夹紧的花穴中插缓慢的持续了几十下后慢慢顺畅起来,舒心忧强忍着要发出的吟哦声,唯恐会被听到。
“心忧?人呢?奇怪了药还没收拾好呢”那名女伴嫁绕着大房间走了几处都没见舒心忧的身影,就走到小矮柜看到药包正凌乱撒在桌上,奇怪着自言自语。
听着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越来越近停在衣柜附近,舒心忧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而柳宿风就这时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频率,粗壮的肉棒因为女人花穴一跳一跳的收缩而根部青筋暴起,而且西裤裆部位置已经被女人的爱液打湿,如果不是在漆黑的床底下一定看起来十分狰狞淫糜。
急促的呼吸,乳头保持坚挺的兴奋状态。男人也同样兴奋地把勃起大了几分的肉棒往里挺了挺直接撞到花心。
“嗯”不可控的发出吟哦吓得舒心忧立马捂住嘴。黏稠的爱液从花穴深处流到和男人结合的部位,更多的淫糜液体滴沾在男人没有解开的西裤上,多余的汁液顺着女人的花瓣到股沟直接滴到地板上。
男人每一次的大力进攻,背部的肌肉就会鼓鼓的隆起。那身体就像不知疲倦的永动机,凶猛而持续。
舒心忧想摆脱这个困境,心知自己若是被发现真的没有面目活下去了,可快感不断的刺激着感官身体让她毫无力气,只能强忍着快感支起上半身贴着他耳朵用尽可能小声的声音说“快停……下,求……你”
“嗯?好像有什么声音?”女伴嫁转过头看着床的的方向,舒心忧眼睛瞪大着看着床单没及地处露出光的那一条缝,萌萌的高跟鞋正一步步向床接近,舒心忧的心跳都到嗓子眼了抱着死定的决心索性闭上眼等待被发现的那一刻,当萌萌的高跟鞋停在床边弯下身拿着床单准备试探着提起的时候门口一个女生响起“萌萌,心忧在么,宴席要开始了。”
叫萌儿的女生才停下了手走出卧室说“不在哎可能已经下去了,要开始了么那我们赶紧走。”
经过这么一出舒心忧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已经虚脱了,花穴却在这时候开始急剧收缩不停的蠕动,听到关门声,柳宿风野兽般肉棒又开始大力挺动“宝贝你刚刚要夹断我了。”
舒心忧绷直了双脚,双乳在抖动中上下起伏,感受着下体的快感,发出勾魂般的叫声。
“王啊八蛋我要弄死你嗯你快点”
女人的花穴在男人的巨大衬托下显得分外柔弱娇嫩,本来就丰满的花瓣因为充血而更加肿胀,本来只有就只有一线缝隙的花穴被相当于女人小手腕那么粗的肉棒撑得满满的。
在女人骂完,松开死掐着男人肩头的那一瞬间,一股温热伴随着花穴深处的收吸把男人的龟头绞咬得舒爽,从龟头传来的快感象海边冲浪时冲过高高的海浪一样,爽快席卷了全身,比之前还爽上好几倍的快感瞬间占满男子全身。
“嗯就要射了宝贝等我一起,噢,吸的好紧”
柳宿风只感到一股巨大的吸力,吸引着自己的肉棒往最深处的花心而去,无比舒畅的感觉从下体传遍全身,抽插幅度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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