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民建华当时年幼,还没分家,按道理应该住大宅的吃大宅的。”九叔公立刻说道。
众人之前对于魏建忠他们做的事敢怒不敢言,现在看魏建民媳妇这么彪悍,也纷纷窃窃私语。
魏二婶原本不分家就是为了霸占魏建民兄弟俩的田地还可以明侦言顺让他们出钱修大宅,这下可好,被苏曼英倒打一耙。苏曼英那泼辣劲,要是让她住进老宅,那岂不是天天鸡飞狗跳!
“九叔公,你在族里辈分最高。你评评理,修大宅,就让建民出钱,住大宅,就没我们的份。交份子钱,就说我们没分家该交钱,分粮分肉就没我们的份。哪有这个道理!”苏曼英越说越激动,眼泪说来就来,一双眼睛通红委屈,看得众人一阵难受。
“你……你们住的小院就是老宅的偏院,怎么就不能出钱修了?!”魏建忠气得哆嗦。
“既然你说的这么大公无私,那好啊,你们住偏院我们住主院!你们主院住了这么多年了,也该换我们住了!”苏曼英说着,就坐在了大堂的主位,一副“我就不走了”的架势。
“臭婊子!自从建民娶了你,家宅不宁,我今天就做主,把你敢出魏家!以后,你休想再进我家的家门!”魏二婶大怒,就去拽苏曼英,可是魏建民的鞭子如同利剑,啪的一声打在地上,任何人都别想碰她一根毫毛。
魏二婶急得上蹿下跳,却碰不到苏曼英一片衣角,气得吱哇乱叫:“老三,老四,你们是死的!就看他们这么欺负我!”
魏三婶才得了魏建民十块钱,此时怎么可能上去帮忙,便对魏建强道:“小心,你哥鞭子可不长眼。”
魏建强一看,哪里还敢上前,立刻缩在了魏邦兴身后,都不出头。
魏四婶站得远远的,缺着门牙看笑话,魏邦安刚想上前就被她拉住:“你腿瘸着能帮什么忙?二哥二嫂这么一点小事肯定能解决。哎呀,建民,曼英,有话好好说啊!怎么闹成这样!”
魏建忠眼看自己娘受气,拉过爹一起去挡魏建民的鞭子,想让她娘趁机打苏曼英。
苏曼英却忽然大哭起来:“爹……!爹你死的早,你睁眼看看啊,你当宝贝疼的弟弟,联合一大家子欺负建民,爹!你当初为什么要抛下我们啊……”
苏曼英哭得凄厉萧瑟,浑身发颤,让人听得都要落眼泪。好几个魏家人都红了眼圈。
“你这臭婊子!你再哭!”魏二婶气恼地要去扇苏曼英,魏建军却挡在了苏曼英前面,对魏邦泰瞪眼:“二伯,建民哥一鞭子能打死七匹狼,这是不忍心伤了你们,你们却联合起来欺负他媳妇!你想想大伯当时是为什么死的,那是为了救人!大伯在天上看着,你们对得起他么!”
“我命苦啊……”魏二婶也哭嚎道,“我辛辛苦苦把建民拉扯大,大哥,你看看,他是怎么帮着外人跟家里反目成仇的!”
“你给我住嘴!你还好意思说这话!”九叔公大怒,拐杖直接打在了魏二婶身上。
“你……你一个旁支!”魏二婶疼得呲牙咧嘴,“你居然敢打我!你们旁支……”
“我呸!”苏曼英就打断了她:“整天把旁支旁支挂在嘴上,旁支怎么了?你当你有皇位要继承!?九叔公年纪最大,德高望重,就连爹在世都是恭恭敬敬叫一声‘九叔’,怎么就打不得你了!”
她这话算是把旁支和直系的关系架在了火上,平时大家都没想那么多,现在想想,什么旁支,旁支也是族里一份子,怎么就不能说话了!
“你……你……你这是要把家产都让给外人……”魏二婶气得浑身发抖,站都站不住。
“什么外人,爹在的时候大家都一样。九叔公,你坐。”苏曼英说着,就把白发苍苍的老人扶在了主座,“你最德高望重,这位置早就该你做。”
魏邦泰万万没想到苏曼英居然把族长位置让给别人,当即大怒:“你算什么东西!魏家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这位置原来是大哥的,现在就是我的!”
“族长是族里选出来的。论身份,你和三叔、四叔平起平坐。论辈份,你不如九叔公高。论亲疏,你不如建民,他是我爹的长子。怎么这位置就该是你的?我提议,重选族长!”苏曼英条理清楚,拉低踩高,把众人都拉在了一样的位置。
众人突然不禁恍然,凭什么魏邦泰是族长!对族里有大贡献的是邦国,他算什么东西!
眼看族人越来越愤慨,甚至连魏邦兴和魏邦安都有点蠢蠢欲动,魏邦泰彻底慌了。
“你……你……”魏邦泰半天说不出一句整话。
这时,魏二婶忽然眼一翻,作势晕了过去。
众人一下慌了神,琢磨着是不是太咄咄逼人。
这时候苏曼英拿起桌上的水直接泼在了魏二婶脸上:“二婶清醒没有,没有的话,让建忠先送你回去,我们再商量选新族长的事。”
“你这小蹄子!我是作了什么孽啊!”魏二婶一脸茶叶,拍着腿大哭,她这可是真哭,因为族长的位置快没有了。
“我赞成,这么多年了,也该论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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