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做生意的,心不怎么干净,喜欢留一手。
当时如果真打起来,最后谁输谁赢还说不准呢。”
话说到这里,三人自然没有后顾之忧,决定开溜。
不过宁红鱼说道:“我们这样走不行,得找个油头。”
“私奔的油头还不够?”
“够是够了,可是亏啊。”
“我和我爹说,我们去北地帮宁家发展生意,你说我们会得到什么?”宁红鱼看着季缺和林香织道。
季缺眼睛一下子亮了,说道:“银子!做生意的本金!”
林香织站在旁边鄙视道:“宁红鱼,看不出来,你坑爹有一手啊。”
宁红鱼不以为意,说道:“我那是帮家里做生意,怎么叫坑。”
……
三人规划好后,皆有些兴奋,于是开始制定回去的路程。
这个时候,季缺看着林香织疑惑道:“我们来这里,就我们两个人吗?”
林香织同样疑惑道:“不就我们两个吗?难道还有其他人?”
宁红鱼皱眉道:“你们两个遇到鬼了?”
这时,一声咳嗽声响起。
“车夫”陈竹出现在了后面,说道:“我就是那个鬼。”
之后,陈竹就一直在如怨妇般抱怨,数落道:“我知道我存在感很低,可是这几千上万里路,都是我驾的马。那么多天时间,我们来这里快三个月了,你们就没有想起过我?”
这一下,弄得季缺和林香织很尴尬。
这丫存在感实在太低了,弄得季缺以为他是今天才上线一样。
最终,季缺三人的计划开始施行了。
其中最痛苦的自然是宁成海。
“你们又要去北边,我那肚子里的小外孙、小外孙女呢?”
“爹,假的,为了骗你装的。”宁红鱼一脸淡定道。
“什么!”
……
最终,宁成海茫然坐在了座位上,不得不接受了这个现实。
在季缺四人离开前,宁成海来到季缺身边,低声说道:“要我知道你对不起我女儿,我不会饶过你。”
他说这话的时候,那气功四兄弟不由得向季缺做出了一个凶恶的表情。
季缺当然知道这未来岳父的底气。
两个搬山境的隐藏供奉嘛,确实挺可怕的。
季缺他们说走就走,很是洒脱,毕竟车夫都是现成的。
不过这走得确实有点着急,连林香织都这般认为,忍不住对宁红鱼道:“我们有必要这么赶?”
“小消息,圣上快要下旨让季缺当清气司提司了。到时候他去了那女王爷那里,而那女王爷快三十岁没有过男人,你知道什么后果。”宁红鱼忍不住低声道。
林香织一想到那女王爷的样貌身材,一下子如临大敌,说道:“管事,赶车快点,你搁那当蜗牛呢?”
“嘿!”
陈竹一脸郁闷,顿时高高扬起了马鞭子,于是八匹宝马拉着的黑色车厢就往后一斜,飞奔起来。
……
来时的漫漫长路,回去时格外轻快。
宁红鱼准备的这辆马车车厢很大,很豪华,一共有两节,给人一种小火车的感觉。
这个时候,陈竹在前面驾马,季缺和林香织、宁红鱼在后面这节车厢喝酒吃火锅。
在马车上吃火锅,这无疑是金钱的力量。
这车厢动用了微妙的阵法,即便路上再凹凸不平,这后面这节车厢都会十分安稳。
季缺试了试,发现即便陈竹在那里急拐弯玩漂移,这杯中的酒水都不会洒出来一滴。
这时,他们的马车已穿过了伏龙隧洞,算是回到了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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