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人离开纽约后越发上进了,为了让曼宁打得舒服练了一手不是很准的弧顶三分。
这导致布雷洛克和奥克利打挡拆的时候,威胁很大。
因为他能投三分,能到高位投篮,还能居中策应,和曼宁互不耽误。
“看来奥克去了印第安纳后,也受到了当地人的熏陶啊,这一手投篮让我想起了波士顿的那个乡巴佬。”
路易爱念伯德,大家都知道。
“如果我们在比赛里看见他们这么做怎么办呢?也简单。”事情从路易嘴里说出来的时候都简单,执行起来就是另一回事了,“无论是谁,只要是他们的内线来到外围试图进行这样的挡拆,我们都要有人跟出来,跟出来的人要坚决与防守j表亲的人一起夹击他,逼迫j表亲停球。”
斯托克顿问:“如果奥克跑到三分线外呢?”
“放他投篮,能干扰就干扰,不能也没关系。”路易笑问,“你们不会觉得奥克的三分能投死我们吧?这可是连拉尔夫都没做到的事。”
“如果要包夹的话,奥克不一定会往外弹。”威尔逊看出了问题,“因为我们在j表亲身上花费了两个人力,所以奥克无论决定怎么做,他都是无人接管的状态。除了外弹接球投三分,他还可以选择内切袭击篮筐。”
路易拍了几下手。
“如果你们都像benj这样在开会的时候多用点儿智慧,我的工作就简单多了。”
尤因哼了一声,表示不服。
“你哼个屁啊,就你他爹搞的这些事弄得我得认真准备这轮系列赛!”路易的嘴脸时而慈祥时而丑恶。
尤因只是单纯不想听路易那么吹威尔逊罢了。
如今又被当头狂喷,他既羞愧又愤怒。
“看什么看?不服?”
“不……不敢。”
“你他爹有什么不敢的?就你他爹精力过剩,喜欢训练是吧?我拜托你下次再这么做的时候动动脑子,消耗过剩的精力就他爹加练一个选项吗?你他爹不会去夜店找几个骨肉皮?你可是牙买加炮王啊!”
“我不是!!!”
尤因咆哮。
“我他妈说你是,你他爹就是!”路易瞬间变恶人,“你有意见吗?”
“没……”
路易恢复了下自己的表情,还给其他人笑脸:“为什么这个狗杂种非要惹我生气呢?我这么有素质的人都被他带成什么样了?”
然后尤因就走了,本来也没他的事。自打尤因膝盖扭伤起,路易就做好半决赛不上尤因的准备了。
如果不把膝盖完全养好,别说半决赛,就是东部决赛,他都不一定会让尤因复出。
尤因走了之后,路易详细地做出了进一步的部署。
“方才benj说如果我们夹击j表亲,奥克或者步行者的其他内线会选择内切攻击我们的篮筐,这件事非常有可能成真,所以,我们不能做有前奏无后续的计划。”
路易拿起战术板,“当我们对j表亲进行夹击,假设奥克内切,就由站在弱侧的球员进行轮转补位,同时,再由放空一侧的45度角的球员轮转到弱侧被放空的步行者球员,因为深入篮下之后,向底角传球比向45度角传球容易。等奥克或者其他的步行者内线想起45度角的队友,我们其他位置的防守轮转早就到位了。”
防守布置和进攻不一样。
进攻可以讲战略,给头部球员一个大方向,再由他们临场发挥,用自己最喜欢的姿势,怎么舒服怎么来。
防守不行,防守只给战略,球员会一头雾水。
就像路易方才布置的这些,如果要用大战略总结归纳,就几个字:收缩保护禁区,放对方中远距离投篮。可是,怎么保护,谁来保护,放空谁,这都是问题。
不把这些问题交代清楚,球员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路易制定出这样的策略,是因为步行者的远投命中率只有31%,在联盟中属于末流。
赛前的训练课,路易把对抗赛分成两场。
平均一场对抗赛的时间,只有平时的半场长度。
路易让主力和替补都适应了新的防守套路,剩下的,就是静等比赛时间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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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行者的主教练,虽然严格来说是菜鸟教练,但已经在联盟里混迹多年。
他叫迪克·范思哲,早些年是比利·康宁汉姆的助教,属于多年媳妇熬成婆,在步行者扮演着基德之于希腊怪物那般的导师角色。
尤因不能打,这让范思哲看见了机会。
原本他们和雄鹿一样,完全不指望赢球。
现在,或许真的能够赢一两场。
只是,范思哲没想到,路易为他们准备了严密的防守。
比赛一开始,步行者就被尼克斯防蒙了。
尼克斯完全是带着一种要将步行者窒息的态度进行防守。
不到半节时间,步行者被打得难以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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