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月疑惑,“楚晰不是慈山人么,怎么演唱会最后一站总在桐城?”
林医生挑挑眉梢,像是找到了盟友,“我还以为你不追星,没想到还知?道楚晰是慈山人。”
不仅知?道他是慈山人,还知?道他们是庆阳中学的校友,楚晰低她?两?届,他们还一起参加过当年庆阳和音乐附□□同举办的交响乐演出。
而且,她?所在的‘甜城加油群’里面?,楚晰也在,乐队其他成员都在。
除了颜果子不在。
当年楚晰那个疯子,顶着北风在桥底下演出,陆卓衍和她?是仅有的几个观众。
那天?尽管北风呼呼吹,河水滚动?浪涛,几乎将楚晰的声?音淹没,但他像在和命运抗争着什么的嗓音,非常具有穿透力,感染着他们几个听众。
在那样混乱、毫无秩序、疯了一样的氛围下——
陆卓衍第一次牵了她?的手。
所有的冷意,都被那掌心的温暖所驱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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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会当天?,新月宠物?医院和乘月宠物?医院的医护们盛装出席。
棠月只当是和同事们去凑热闹,并未想过穿衣打扮的问题。
但陆卓衍大早上就把她?拉进衣帽间?,把她?当作个芭比娃娃,搭配了一套又一套衣服,让她?穿给他看。
原本棠月以为就两?身衣服,没太在意,把陆卓衍推出衣帽间?,在里面?换衣服,换好了出去问他意见。
“这身怎么样?”
“不行?,你腰细,这衣服没显出来。”
“冬天?,保暖比较重要吧。”
“室内有暖气,你担心什么。”
就这样,换的衣服越来越多,棠月在心底大骂狗男人。
偏偏狗男人陆卓衍老神在在地靠着沙发,假眉三道地打量着她?,“不行?,你穿点浅色的吧,不然我们都穿黑色,大好的日子,跟俩索命阎王似的,不吉利。”
狗男人毒舌起来连自己都骂。
棠月服气了。
觉得他说得也有几分道理?,她?是做殡葬业的,别人公司大好的日子,她?也不好穿得太殡葬,像是去触霉头。
于?是,棠月听了他的话,继续换衣服。
直到她?换上浅色羊羔绒外套,内搭米色毛衣,咖啡色格子长裙,陆卓衍撑在膝盖上的手,才对着她?竖起个大拇指,“就这身。”
说完,站起身,早有准备似的,从桌上拿起一个丝绒盒子,打开盒子,拎出一对可爱的咖啡色球球耳环,低着眸子,抿抿唇,站在她?旁边,“戴这对耳环。”
棠月哦了声?,乖乖站在他面?前,仰着脑袋,“你帮我戴。”
陆卓衍吊儿郎当地用指节蹭了蹭她?的脸颊,娴熟地拨开她?耳畔的头发,捏着她?的耳垂,指腹一推,取出银色耳钉,再将球球耳环的耳针穿过耳洞。
两?边都戴好好,棠月歪了歪头,“好看么?”
“还行?吧。”陆卓衍移开目光,眼底有明显的笑意,手指摩挲着她?的耳钉,耳朵尖微微发热,不知?出于?什么心思,直接将手里的耳钉戴到了自己的左耳。
他有枚耳洞,棠月知?道,只是从未见他戴过耳钉。
银色耳钉闪着薄薄的光,把狗男人映衬得更坏了。
陆卓衍最近在她?面?前有点百无禁忌,当着她?的面?,直接勾着t恤领口脱衣服。
棠月正好看见他硬朗的后背上面?,一道浅浅的抓痕,“我出去等你。”
看着她?逃跑的样子,陆卓衍神色微妙,搓了搓头发,穿上黑衬衫,挑出两?条领带,打开门,手肘随意搭着门框,没站直,扬了扬缠在手上的领带,“宝贝,帮我系领带。”
“啊?可我不会。”棠月搓了搓发热的耳朵,认真地说。
“我教你。”陆卓衍慢条斯理?地系好衬衫最后一颗纽扣,让若隐若现的嶙峋锁骨藏进衣服里,严严实实。
麻烦精真的很会给人找事情,棠月叹口气,走?过去,从他手里抽走?领带。
陆卓衍歪着头,把她?从头到尾的打量了一遍,拖腔拖调地拉长尾音,“这儿扭成这样,从那儿绕进去……”
“你太高了,蹲下。”棠月妥协地说。
陆卓衍听话地弯下腰,双手撑着膝盖,头靠近棠月,挑起一边眉梢,示意她?来吧。
棠月抬高手,领带绕过他的脖颈,呼吸朦胧交缠,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白茶淡香。
只要转过头去,棠月就会亲到他的侧脸,狗男人真的好奸诈。
“棠月,你在走?神,要罚。”陆卓衍这么说着,偏头过来,嘴唇碰到她?的脸,鼻尖刮过她?的眼尾。
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从尾椎骨,窜到天?灵盖。
引火的人,气定神闲,指节从她?的毛衣领口伸进去。
微凉的触感让棠月浑身一激灵。
接着脖颈上戴着的素圈指环被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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