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
「我很感谢那些训练,上来无水界是很艰辛的事,如果不是他们的支持,我根本走不到这一步。」
「那样子……」
「我从未怀疑过出难题的锻鍊方式有问题,直到……直到爱丽丝被我派去拆除咆像时出了意外。其实那时,皮埃尔就反对过,你别看他兇巴巴的,他当老师当久了,是真心关心学生安危的,不像我,为达目的把身旁人推进火坑。」她自嘲。
为什么?是什么原因让你们不惜离开熟悉的世界,千方百计来陆地?
雀儿喜为我包扎好手上的伤,帮我把一地玻璃碎片和溅到的血清乾净。我以为她会叫救护车,但她没有这么做,而是自己帮我处理,包扎时熟练的手法,遇血不慌的态度,让我不由得同情起她的过往。
她说:「我和玛莉说好了,在校内不能限制你行动,想要离校外出时必须有我同行。」
「玛莉,她到底是什么人?」我想起她骤变的态度。
「她和皮埃尔是在演艺学校认识的,她很擅长表现出无害的样子博取信任。皮埃尔心比较软,他下不了杀手时,都是玛莉帮我处理的。」
雀儿喜在说这些事时很理所当然,能留就留,该杀就杀,这就是我踏入的世界,是吗?
都疯了。
不论是这世界还是我。
我抓住雀儿喜的手腕,说:「你说要补偿我是吗?」
周围都是疯子。
既然都疯了,就别假装正常了吧。
就让我也彻底疯一回吧。
「雀儿喜,从今往后除了练习曲外,以后你只准唱我写得曲子,不论是上台表演、考试、比赛,甚至毕业后的未来,你都只能唱我的作品。雀儿喜,你控制了我的人生,我也要你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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