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
不过,裴行之暗自摇头,能拿出那么多钱,应该不是江文。
哪怕不是,那两人肯定也互相认识。
此时,农场。
姚场长一家也正在吃完饭。
姚母不停地往儿子姚进碗里夹肉,嘴里不停地念着瘦了瘦了。
姚场长嘴角一抽,瞅了一眼越来越圆润的姚进,嘭地一声放下?碗筷,“别?给他吃了,都快成猪了,还吃那么多,到时候更难找对象。”
一听这话,姚母不乐意了,“什么猪啊,他是猪你是什么,我是什么,你这是拐着弯骂我呢?”
姚进默默低头,不敢啃声。
姚场长连忙解释:“胡说,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是想说——”
姚母直接打?断他的话,拍桌子站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姚场长,“哼,我还不知道你,工作上受气了呗,往我们母子俩身上撒气,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
“这是家里,我和儿子不是你的下?属,不要在我们面前摆你的领导架子,不吃这一套……”
姚进吃完最后一口饭,立马起身离开,“爸妈我吃好了,你们慢慢吃,我先走了。”
“诶,大晚上的,你去哪里?”
不理?后面姚母的话,姚进带上门就溜了出去。
这时候没什么娱乐场所,天黑就没什么可玩的东西,姚进这群公子哥们哪里闲的下?来,没有条件就创造条件。
秋末时节,天气渐渐转凉了。
姚进拢了拢衣服,缩着脖子,手插在裤兜里,进了农场的某间职工宿舍。
“进哥。”
“进哥,你来了。”
“快点?过来,三缺一就差你了。”
几平米的房间,竟然摆了两桌麻将,三台扑克,和十来个年轻人。
姚进接过来人递来的一支烟,啪嗒一声,打?火机点?燃,深吸一口气,吐出缭绕的白烟。
“妈的,江文那家伙又给老子找事做了?”
对桌的男人打?出一张牌,“东风,咋了,那家伙又干什么了?”
姚进叼着烟蒂,“红中?,搞出什么帮扶下?属农村的计划,其实?就是给他爹做脸,帮他们村里搞秋收。”
“帮他爹就帮了,还专门开了一个会,让老子也得下?去农村去帮忙。老头子又说我了,怎么想不到这些东西,都是涨政绩的事,巴拉巴拉地说个没完。”
“七筒,算了,别?想那么多,就当帮忙去支援农村了,说不定人家还得好酒好菜的伺候你呢?”
“我烦的是这个吗,我烦的是江文那混蛋总给老子下?套,总给他当垫脚石,妈的,气不过。”姚进烦躁地弹弹烟灰。
姚进旁边坐着一个瘦猴似的男人,他是在场一个人的表弟,是个无业游民,平时很羡慕表哥能跟姚进这样的公子哥混在一起,一直想加入进来,跟着姚进混。
只不过他不是农场的员工,并不能经常见到姚进,见面了也轮不到他献殷勤,认识了姚进几个月也不过混了个脸熟,姚进连他名字都记不清楚。
男人听见这话后,眼珠子乱转了一圈。
既然进哥那么烦那个叫江文的家伙,他要不去给那个家伙制造点?麻烦,到时候对方吃了苦头,进哥肯定高?兴,到时候说不定会提拔他,把他安排进农场工作。
想到这里,男人心中?瞬间就有了一个计划。
午后, 天空一片湛蓝,广袤无垠,院子里的麻雀飞上枝头, 在树干间?跳来跳去?。树下的孟晚秋正在洗衣服, 坐在小马扎上面,用皂荚树做出的皂角涂抹在衣服上,用木棍敲打。
失踪一两月的大咪终于归家, 不知道祸害了?几家的母猫,正懒洋洋地躺在孟晚秋旁边, 打着盹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日子比人还舒坦。
孟晚秋见不惯大咪那么潇洒, 手往盆里一放,带起的水珠瞬间?向?大咪弹去?,大咪抖了?抖胡子, 睁开了?碧绿的猫瞳,看了?一眼?孟晚秋,起身伸了?个?懒腰, 跑到一边舔毛去了。
孟晚秋勾唇,低头继续洗衣服。家里人都去了?地里上工, 连孟奶奶都带着孟壮壮去?捡麦穗,昨天正式开始秋收, 清河村开始忙碌起来。她因为是记分员,除了?早晚上下工的时候, 其他时间?不用去?地里。
但是她也没有闲着, 家里早晚饭, 各种家务活都落到了?孟晚秋身上。
“小晚你在家吗?”
孙雅婷提着水果罐头,来到了?孟家。
她是来感谢孟晚秋的, 前几天她腿受伤,那几天都是孟晚秋特意来给她上药。同时,因为来时第一天孙雅婷没有住进知青院,不知道第一晚白婷就老知青发?生了?矛盾。
知青院就六间?房,之前张秀清、丁恒、杨雪、皮景轩、裴行之各一间?,还剩下一间?。后面裴行之搬出去?,就空出两间?房,知青院一开始的队长是孙哥,后来孙哥结婚后就准备让给裴行之,但是裴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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