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种在她的参房里。
看了眼人参的状况,见其他两株状况还好,在她新营造的这片土地上长了一些日子,并未出现什么适应不良的情况,甚至最早种进去的那一株十年份的,周遭的人参叶子已经有些微的支棱起来了,不再耸拉着,姜娴心里颇有些放心。
至于中间那一块地里,金边灵芝那一块地界的腐土,挟裹着金边灵芝幼芝,已经被姜娴弄回来了,具体若何,还得再多加观察。
至于最大一块地界的移栽工作,姜娴做起来就很迅速,这些个草药不是那么金贵,生命力顽强的很,前一天种下去,给点儿水,第二天就能支棱起来。
忙完了一茬,姜娴又去倒腾池塘子,吃塘不大,呈半圆形,本来顾珩还说,要不在塘子周围弄点石头桌子和凳子,摆着也雅致。
结果,被姜娴阻止了。
别看她长得挺“曲高和寡”的,一副美得不行的模样,但实则就是个俗人,俗气的要命。
什么钱啊爱啊,她都贪婪的很,都想要。
这般模样,她装啥雅人?所以,她毫不犹豫的拒绝了顾珩的提议。
然后,她也想好了,周围就种两三棵大水杉,水杉木上种上石斛。
塘子里种上鸡头米和荷花,一两年内就能成气候,到时候春夏秋冬,一年四季,她何愁没有药材用,何愁,咳咳……卖不上钱?
过了一夜,第二日一大早,姜娴就准备回娘家去了。
这么久的时间,没错,姜娴依然没学会骑自行车,所以她必须得回家去,因为她得找五哥带带她。
回去之前,姜娴一早起来,蒸了红枣花馍,结婚的时候,顾珩在家存了好多的粮食。
什么面粉、大米都是不缺的。
这些个,自然不是在村里弄的,那般太扎眼了,都是顾珩在外面花钱买的。
顾珩有私下跟她说过,如今云杉负责这一条线,他若是想要什么粮食肉食,找他去拿都是啥价进来啥价卖给他的,若不是他执意给钱,云杉还不要呢。
不过,顾珩这人做事一向讲义气有底线,断然不会做让自家兄弟朋友吃亏是事情。
许是因为这几点,姜娴发现,他的那些朋友们还真的对他蛮忠心的。
旁的不说,那些看起来品相比较好的粮食,顾珩不用她说,都会自己带回来。
毕竟,天灾人祸的谁也不知道,家里囤点粮没什么。
不仅是米面、还有糖、猪板油等等,这些个拿到村里,那必须是被大家伙儿羡慕嫉妒死的东西。
姜娴知道大伯母过日子精细,怕她说她呢,她就只给侄儿们带。
所以,她一早起来,蒸了二十个拳头大的红糖红枣花馍,刚出锅呢,姜娴准备先给大哥大嫂送四个,再给姜家送八个,这是给姜小大到姜小八的,剩下的带广播站,送师傅和孙干事等人,
刚装好准备出门,后门口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就传来云杉熟悉的声音:“嫂子,是我!”
姜娴微讶,这个点?
她连忙出去开门,就看着云杉一身寒霜,站在门口,手上提着白色的蛇皮袋子。
姜娴一看,就知道这是来送东西来了:“云杉?你怎么来了?你珩哥让你来送东西?”
说着朝里面让了让,示意云杉进来。
这附近有个八婆邻居呢,顾珩都跟她说了,她可不想云杉站在门口被人看见说闲话。
这会子还早,顾家这后门位置也隐蔽,姜娴刚刚把云杉迎进门的时候,已经寻摸过了,还真没什么异样。
云杉哪知道姜娴一会儿功夫已经想了这许多了,便是知道,怕是也只有夸赞的:
不愧是他嫂子,跟珩哥一样的心思缜密,警惕心强。
他乐呵呵的扶着他的自行车,带着大包裹进来了,张嘴就夸:
“嫂子您真聪明啊,就是珩哥知会我的,说他这阵子要出海,让我给您送点米面油的,怕您吃不好。”
“嫂子,不是我说,我珩哥这男人照顾起人来,那可真是贴心又细心啊。”
“啊,对了,价钱什么的您不用操心,珩哥早提前给我了。”
说着又有点为难:“珩哥也就这点不好,我早就说了,这些值当什么,他偏要给我钱,不要他就说不认我这兄弟了,实则,这点算个什么,我现在能赚这么多,乃至这条线路,都是珩哥白给我的。”
“您说说,人家外头,学个手艺,当徒弟的都要给师傅交钱呢,再不然,就是忙前忙后,养老送终的,珩哥就这么把一个下金蛋的母鸡拱手送给我了,这天大的恩情,我都不知道怎么还!”
“嫂子,您有空,帮我劝劝珩哥,他太实诚了就是。”
云杉挠挠头,他真的是快被珩哥急死了,以前这些东西,珩哥都不要呢,只是结婚的男人,果然不一样了,珩哥也开始往家倒腾东西了。
美中不足的是,他硬要给钱来着。
虽然,还不够,但这样的转变,已经让云杉激动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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