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是不是?”
“是是是!”“鹌鹑们”点头如捣蒜。
赵驷民:“……”他还没痴呆呢。
他毫不留情的拔出自己的腿,又眼疾手快的一人一口烟袋锅子扣在脑门上:
“呵呵,你们这帮兔崽子,学会睁眼说瞎话了?”
“跟我一起去大队办公室,一起想还有啥事没做,做好了的也检查一遍,不弄完这些活儿,哼哼,今儿,谁都不准回去睡觉!”
说着,他昂扬而去,留下后面蓦然响起的哀嚎声。
同人不同命,姜娴今天晚上过得快乐极了。
一回来,大伯母就去灶间生火做饭,说是给她庆祝她得了好成绩。
顾珩也沾了她的光,两人坐在桌前,吃着咸猪肉片青菜蒸白饭,咸香的肉味、青菜的甘甜配上大米的香气,在寒风渐起的初冬深夜,尤其的香。
其他人也没去睡,围着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
煤油灯昏黄的灯光温柔了姜娴的眉眼,包裹着她的心越发柔软,这般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她沉沉睡去,陷入在了黑甜乡之中。
只是第二日,等赵驷民几人一起要和姜娴去公社的时候,姜娴看着面前这几人有一个算一个的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陷入沉思。
怎么这么巧?
昨儿个这些人一个都没睡好?
浑然忘了她是怎么忽悠人家的。
……
在公社得了表彰,奖状什么的,被姜娴随便扔在了角落,她更在意那五十块钱。
村里人都知道这事儿,背地里议论的不少。
主要是姜娴如今越发的颠覆原来的形象了,经了徐向彪那事,村里人觉得姜娴简直是母老虎。
后来,姜娴给人治病的名声越传越远,很快的在十里八乡有了名气,众人又觉得,这小女姜大夫虽然凶了点,但人家是明事理的人啊,那徐家向彪又不是什么好人,她揍他,也是他活该,可是人家心还是好的,瞧瞧,一片仁心向病人呐。
等到姜娴去省里拿了比赛第一,大部分人关注的重点和姜娴关注的一样,五十块钱呐!
这是多少钱啊?他们农民若是按一家一个壮劳力算,一年到头在土里刨食,最终要是刨去口粮,能有个十块钱结余,都算是丰年了。
这小女姜大夫随随便便去唱个歌跳个舞说几句话,就得了五十块?
这……文化人就是不一样呐,老姜家这是个金闺女呢。
实打实的,这十里八乡谁比得过姜家姜娴?怎么啥都会啊?随随便便的还能挣钱?
怎么教的孩子?
一时间,不仅有不怕死往姜家说亲的人,还有十里八乡有闺女的往姜家凑的,要不是要跟姜娴做朋友,要不,请姜娴教教自家孩子唱歌跳舞,说也想去挣钱的。
再不然还有拉着李秀英,问怎么教孩子的?有没有速成的秘诀,能不能告诉她们……
这些细枝末节,倒是并没有影响姜娴持续的好心情。
都说秋天是收获的季节,可对姜娴来说,这会子深秋初冬,才是收获的季节呢。
公社的表彰刚过去没多久,广播站对她也有表彰,很是实际,姜娴的工资涨了。
原本她已经过了三个月学徒期,工资从十八块变成二十一块,粮票从十五斤变成十八斤了,这回她得了这么大的荣誉回来,姚站长又给她向市广播站申请了提升工资的事儿。
市里有谁啊?有王站长的背书,她涨工资的事儿根本没有遇到阻碍。
于是,她在丰收公社广播站干了不到一年,工资实现三级跳,直接涨到了三十五块,粮票二十八斤,成了丰收公社广播站建站以来,最平步青云的那一个。
当然,还不止这些,好事接二连三呢。
第229章 工作给谁?(一更)
忙完了秋收,田里的活计算是告一段落了。
生产队长便把壮劳力聚集起来,趁着冬日,去挖沟渠、挖河道。
不是特别苦,就和平日上工一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凑在一起,大家还能说说话,唠唠嗑,尤其是今年麦收大队是先进大队,这工分的价钱以后势必会涨,今年又算得上丰年,所以大家也挺有奔头的。
姜娴依旧忙的像陀螺一样。
上班、和陈阑珊学戏曲、背着药箱给人看病,她没有什么不做的。
大伯母和二伯母就时常在家感叹。
大伯母说:“胖丫儿自从病了一场,变的勤劳开朗了许多,人也变得健康了,瞧瞧那红扑扑的小脸蛋儿,可人的紧,咱们再也不用担心她的身体了,更不用担心她在外面受人欺负了。”
她不欺负别人,就算好的了。
二伯母深以为然:“可不是嘛?以前好好一个漂亮的小姑娘,成日就喜欢把自己关在屋里。”
要她说,以前的姜娴瘦伶伶的,风大一点,她都担心这孩子被吹飞喽,小时候的胖劲儿一去不复返了,现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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