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瑶点头,“啊?有问题?”
谢淮京神色一顿,转头看迟雾。
“借住。”迟雾走到荀瑶身边,“今晚谢谢谢总,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改天请谢总吃饭。”
谢淮京没说话,迟雾没再停留,和荀瑶一起走进小区。
荀瑶回头看了看小区门口,有些奇怪,“我刚刚好像看见谢淮京了?你们和好还是吵架了?”
迟雾:“都没有。”
荀瑶耸肩,关心她的身体,“不过你不是喝中药调理了吗?怎么还这么痛?”
迟雾:“应该是晚上喝了冷的果汁。”
她每次生理期都像生病一样,稍微喝点冷的,吃点辣的就痛得不行。以前跟谢淮京在一起时,他带她去看了几次中医,调理了一段时间规律了,但去国外后时差颠倒和水土原因,逐渐又不规律,有时提前一周,有时延后,也有时提前半个月。
“你还是要去看看,做律师这行本来忙起来就很折腾身体了,再不注意保养老了容易落下病根。”荀瑶说。
迟雾点头,“嗯,等明天弄完合同,我就去看。”
荀瑶扭头:“弄完合同你就回临江了?”
“差不多,我不太放心爸爸一个人在家。”
虽然这几年爸爸恢复得还不错,但他一个人在家还是不放心,万一摔着碰着,都没人知道。
“啊那你下次来饶京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迟雾笑道:“元旦我们可以聚。”
三人约好今年元旦在临江玩,荀瑶和董尚熙都没在临江玩过。
荀瑶一想也对,掏钥匙开门。
生理期身体仿佛进入疲惫期,回到家迟雾简单洗漱就躺回床上。布洛芬的药效并不持久,半夜她又痛醒了一次,起来又吃了一颗。
一整晚,她都睡得不太好。闹钟响时,大脑感觉重得不行,眼睛也睁不开。
迟雾闭眼缓了会儿,在第二次闹钟响时坚持起身。
【小伍,合约推迟了,ours那边临时有点事要处理,负责人出差了,改到下周。】
迟雾回了个“好”,刷完牙煮了个红糖水,喝完继续躺回去。
陈知楠发现谢淮京又恢复到跟迟雾分手那段时间,每天除了上班工作就是工作,酒也不喝了,球也不打了。
“我说,你这是化失恋为动力,准备带领谢家成为世界第一企业?”陈知楠翘着二郎腿坐在谢淮京办公室沙发,“我说你这是何必呢,既然人都已经结婚了,放下不正好?难道你真打算为爱做三?”
谢淮京签字的手顿住,比在纸上划出一道较长的线,顺着这条线重新挽了个字。
“不是,你有什么就跟兄弟说,兄弟给你出出主意,你这么憋着早晚把自己憋出毛病。”陈知楠都着急了,“你跟我说说,你现在心里到底什么想法。”
搁在桌上的手机响起。
陆星河打来的。
谢淮京搁下笔,喝了口已经冷掉的咖啡,“喂。”
陆星河:“谢哥哥,我周末过生日,你来家里吃饭啊,妈妈又给我买了两款新的游戏。”
谢淮京翻了下日历,“好。”
挂断电话,谢淮京捞起桌上的钥匙,“你很闲的话跟我去买东西。”
陈知楠没动,“买什么?”
“陆星河的生日礼物。”
陆星河今年已经高二,虽然他很少再回云湾别墅那边,但每年陆星河和悠悠生日他都会去,两个小孩渐渐长大,每年送礼物也成了犯难的问题。
陈知楠也记起这回事,陆星河生日他们也是要去的。
到达车库,谢淮京直接将车钥匙丢给陈知楠。
“你叫我就是为了给你当司机?!”陈知楠简直无语,“你不是请得有司机?”
“请假了。”
谢淮京嗓音淡淡,弯腰坐进副驾驶。
陈知楠认命,拉开驾驶位的车门坐进去,“去哪儿买?”
谢淮京捏了捏鼻梁,“随便。”
车子驶出车库,陈知楠顺手打开车载蓝牙,清旷昂扬的女声传遍车厢每个角落。
“哟呵,凤凰传奇的歌,品味可以。”陈知楠说。
谢淮京:“关了。”
“多好听,关了干什么。”
谢淮京面上隐有不耐,瞥了眼屏幕上的歌曲名称,将音量减小。
红绿灯口,陈知楠又把音量开回来,像是与歌曲应景,开始淅淅沥沥下起小雨。旁边有车急刹,陈知楠往窗外瞥了眼,目光骤然顿住,“那不是跟迟雾结婚那个吗?怎么跟别的女人拉拉扯扯,哎,老谢—”
陈知楠想让他看看有没有认错人,转头发现副驾驶的人已经开门下车。二十多年的好兄弟,他几乎是立刻明白谢淮京要干嘛,赶紧将车就近找了个车位停下。
谢淮京几乎是急步过去,看见前段时间还跟迟雾在一起的男人跟另外一个女人举止亲昵,两人像是产生了矛盾,女人对他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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