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的咒术家族,为了避人耳目总喜欢把府邸安排在山上。山林枝叶茂密、本家大宅的主体又多是些坚硬的木头。
火应该更旺一些——把整座山全部烧掉。
如是想象,我忍不住感叹:
“我也想看看那种景色。”
好在常夏并没有看穿这个愿望的可怖面貌,她欣喜地接话道:
“你想看到那样的大火么?”
“有机会的话,真想带你一起回老家看看。”
我对她笑了笑:
“是啊,到时候常夏就用术式,为我把火点起来吧。”
作者有话说:
我也不知道说点啥。
反正写着写着
就这样了
大概是老天爷摸我脑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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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母亲、妈妈、妻子◎
“头发已经干了, 现在要帮你绑上丝带么?”
殴打过我之后,母亲总会感到歉疚。
她看着缠绕在我手臂上的缎带,就像看到了什么可讨厌的东西, 匆匆一眼就别开脸颊,然后从鼻子里发出哼声:
“虽然是个下人,倒也有点心思。”
母亲对我的痛苦视而不见, 反倒称赞了常子粉饰伤口的举动。
于是我也哑口无言。
但常夏不同, 看着她百合花似温柔、纯净的笑容, 一种强烈的欲望便浮上心头。
我可怜地瑟缩身体,避开常夏递来的丝带。抱住她的手臂,好似菟丝攀上榕树,轻语请求庇护:
“我不知道要不要戴上它。那是一个……朋友送我的礼物。”
“是位很亲切的女性。小时候如果我犯了错被母亲惩罚, 她便会在每人的地方安慰我。代替母亲亲吻、拥抱我。虽然有时候我会觉得很害羞、有些不舒服, 但我很高兴有人愿意帮帮我。”
……
“可我长大了, 母亲教了我些新的东西, 于是脑子里回忆一下变得很奇怪。”
“好难过、好讨厌, 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常子说想来见我。如果我没有戴上丝带,她一定会很生气吧。我觉得好害怕, 所以就算掉进水里, 我也……”
以不谙世事、轻描淡写的语气, 我同常夏坦白两人的秘密。
过去我从不敢跟妈妈说这些事,我怕她打我、大骂我是个没用的小孩, 怎么轻易被下人弄到手了?然后直接将我赶出家门。
在禅院家进修的时间更是容不得这样的丑事。
但我还是说了。
哭泣的母亲、吵闹的常子,事情已经够糟了, 与其惴惴等待, 还不如我主动动手——此般自我毁灭的行径令我心神战栗, 几乎克制不住身体的颤抖:
“怎么办?好害怕、好害怕呀常夏。我真的要戴上它么?”
被我缠绕的少女沉默地倾听我的告解, 一如暴风雨来临前戏,海面无波,沉沉阴云遮天蔽日,唯有胸腔随深呼吸的大起大伏表明了她心中的不平静。
常夏伸出手臂,将我抱进怀里,以坚定的语气回应我说:
“不要!你不用戴它。”
“请问我能看看那封信么?她究竟还对你说了什么?”
她的怀抱是拥抱小船的港湾,我将她枕在她的胸口,听着她有力的心跳声,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
影子将常子的“情书”递到常夏手中。
那些把我压得喘不过的感情在少女手中,不过是些脆弱的纸片。一目十行看完了常子的告白,常夏眉头紧锁,颤抖的指尖直接戳穿了信纸。
“何等的厚颜无耻……”
“这种人、这种人才不是朋友!她不过是个趁虚而入的小人!”
而愤怒似乎激发了常夏的潜力。咒力凝聚的火焰在她指尖炸裂开。
“不可原谅。如果她真的敢找上门,我决不会放过她的。”
承诺要将我从“不正常的关系”里拯救,她表情刚毅坚强如同一位女战士。
最后常夏用火焰净化了信件和丝带。
而我着迷地望着那抹赤红,不禁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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