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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乖乖趴到他背上,老实巴交起来,“以后我也早早起床跟你练武。”
萧元河嗤笑:“别说大话,本来不想带你, 是你哭着?喊着?要跟过来的。”
“我哪有?”卫娴反驳,伸手揪他耳朵。刚才?她根本没开过口,这是污蔑!
“回去再给?你做一张椅子。”萧元河突然说, “那张在船上烧没了。”
“好可惜哦!”卫娴好喜欢那张椅子,立刻被转移注意力。
前面突然出现一片亮光, 洞口应该就在附近。
“主子,我去看看。”走在最前面的萧保宁做了个?停止的手势,大家都停在原地?。
光束从头顶洒下?, 上面是一口井。萧元河轻轻点了点头,萧保宁就像只灵活的燕子, 脚尖轻点踏在青砖井壁上飞出去了,等了好一会儿,上面才?传来脚步声,他的脑袋冒出来,“没事?了,快上来吧。”
“抓紧了,我带你出去。”萧元河抬头望向?并不大的井口,不能同时两个?人出去,只能牵着?她的手腕往上纵身,然后先送她出去。
密道入口当然是设计得越隐密越好,卫娴没意见,乖乖按他说的做,只是有些担心他吃不消,昨夜被黑衣人围攻的时候,他受了伤,胳膊中箭了,现在又这么吃力的拉她,她的重量几?乎都挂在他受伤的胳膊上。
“要不,你先上去,弄根绳子下?来。”她不想加重他的伤势,再说上次为了救那个?难产的孕妇,他损耗了很多内力,“你的手臂受伤了。”
“这点小伤不碍事?,快些上去我也能好好包扎。”他不由分说拉着?她往上提。
卫娴:“……”
她像是一只随便能拎起的小鸡仔。
得知别苑着?火,杨家人也做了准备,密道出口的地?方都把人清走了。
“王爷王妃先在这里安歇,我们打听到消息,现在扬州的世家都乱了,有人投靠了叛军。”
“府里怎么样?”萧元河扫了一眼这处偏静的小院,里边有简陋的桌椅床榻,他拉着?卫娴在椅子上落坐。
“我爹早有准备,府里有家将守护,女眷在另一处院子,府门牢固,一时半会他们冲不进来。”
杨府的院墙盖得很高,而且十分牢固,只要不开大门,里面就是个?小城堡。
“扬州城的乱像可能只是故布疑阵,传令下?去,让大家守住码头和?各种北上的关卡,无论是勤王之?师还是乱党,所有行军都拦下?来。”
萧元河冷静安排调遣,时而奋笔疾书?,时而用树枝在地?上做演练,画出行军布阵图,最后,所有人都拿着?他的亲笔手书?出去传令。
卫娴安静地?坐在他对面,直到庭院里只剩下?他们。
她一点都不怕,心里很平静。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就知道他早有安排,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只要他在,她就不会有任何危险,十分安心。
有人送来她的信鸽,他们把写好的信绑到它腿上,将它放飞,看着?它飞远变成一个?小黑点。
“京城应该没事?吧?”她担心地?望向?京城的方向?。
与此同时,京城依旧平静,除了清河王世子的大船提前北上入京迎娶萧诗绘,萧府正在准备他们的大婚,每天都是好几?十辆大车进出,十分繁忙。
卫国公与武威王从茶楼往下?望,看到车队缓缓而行。
“今天已经运了五十车,看来你家这嫁妆很厚。”卫国公揶揄道。
每一辆车上都织着?武威王的家徽,所过之?处车轮印很深,把青石板路都压出深深的车辙。
“都是东西出去,人进来。”武威王面无表情地?看着?下?面,“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不是有战神在吗?怎么就笑不出来了?”卫国公不在意地?返回茶几?边,将茶几?上的空杯子倒满。
武威王离开窗边,在他对面落坐,“大将无兵可用,就犹如巧妇无米之?炊。”
京城周边守城将领都是张家和?清河王的人,他们现在明知道会被困在京城也不能动。
陛下?以自己?为饵下?这盘棋实在是太疯狂了。
“一旦乱起来,皇宫和?卫府肯定会被围,别苑真的安全吗?”武威王现在也不知道卫国公将六皇子夫妇安置在哪处别苑。
无限好文,尽在
两人并不在宫中,两日前就秘密出宫在别苑暂避,宫里的都是暗卫假扮的,他们的行踪只有卫国公知道。
正说话间?,两位长公主从后门走上楼梯,走进雅间?。
淳安长公主最近在筹备自己?的大婚,时不时就会到圣安长公主府,四?人可以说是在暗中看着?这一切。她们一到,伙计立刻殷勤地?送上茶点,把雅间?的门掩上。
“我的田庄传来消息,何御舟已经将大部分兵力调到京城外围。”
最近淳安长公主以需要准备大婚为由向?皇帝要了一队狩猎的侍卫,个?个?身高体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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