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瑶:“您今晚让悯行哥跟您回去家里住一晚,让江鱼鱼也跟着,我帮您去悯行哥的房间偷听墙角。”
薛晚书又笑了一声,“你也不怕是真的情侣,自己听了不害臊?”
江瑶嗔着声,“我还不是为了您能真的开心,您还打趣我!!”
薛晚书:“行,就照你说的做。”
江鱼鱼听到两人似乎正打算走过拐角,她忙不迭惦着脚后退了好几步,然后顺了顺跑乱的长卷发,步伐正常继续往前走,顺便把脚下的高跟鞋踩得一步一响。
才走两步,远远瞧见薛晚书跟江瑶从拐角处走出来,薛晚书面上依旧冲江鱼鱼笑的热情,江瑶不冷不热地哼了下,走近时,江鱼鱼明眸笑着地指了指洗手间,“我去补个妆。”
薛晚书笑呵呵颔首,“你去。”
江鱼鱼跟江瑶擦身而过的瞬间,她听见江瑶低着声,讥讽的语气说:“早晚揭穿你的真面目!”
“……”真不知道江瑶是火眼金睛还是见不得江悯行交女朋友,干嘛非得怀疑她目的心不轨,好吧,她目的心确实不轨,但是能让薛晚书开心不就得了。
江鱼鱼没理会江瑶的话,去了洗手间,匆忙补了个口红,便回了包厢。
餐桌上薛晚书正在跟江悯行说话,看样子是还没说让他回去住一晚的事。
江鱼鱼走到位置上坐下,她像刚才一样亲昵地凑到江悯行耳边,小声嘀咕:“江老师,您那个堂妹怀疑我不是您真的女朋友,跟您奶奶出了坏主意。”
江悯行手正端着一杯白水,搁在唇边抿着,察觉江鱼鱼的凑近,他垂眸扫向她,低低“嗯”了声,“什么坏主意?”
江鱼鱼说:“让我跟您回家住一晚,不是你公寓那个家,您堂妹还说要偷听我跟您的墙角。”
江悯行好似疑惑,低语:“墙角?”
江鱼鱼怕他没交往过女朋友,老处男一个,不太懂,她又凑近一些,唇瓣似乎都要挨着他的耳廓了,她往细了解释,“就是听睡一张床男女交/合嗯嗯/啊啊的墙角。”
她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了出口。
江悯行喝水的动作顿了一秒,把玻璃杯从唇边挪开,搁在桌子上,他偏了偏头,黑眸瞧着江鱼鱼雪白的脸蛋,丝毫不羞赧的神态,眸底幽深,压低了声,问:“能接受演这种戏份吗?”
江鱼鱼傻眼一秒,看着江悯行的脸,想到他做她大学教授那一年,紧张地吞了吞口水,下意识道:“什……么?”
随后猛然小幅度摇头,面上惊惶,嘴里直小小声嘀咕,“这怎么能行呢!我可不能亵渎您!您是大学老师!不行不行!”
“……”
江悯行嗓音和缓,低着声说道:“不是假戏真做,连睡一张床都不用,只是到时候做个样子唬住听墙角的江瑶。”
江鱼鱼听见不用睡一张床,只是做做样子,她松一口气。
江悯行见她脸上惊惶褪去,松懈十足的模样,他接着道:“可以接受的话,一会奶奶问我们回不回去,我便答应,还是不能接受的话,我便拒——”
江鱼鱼都不听他说话,直接打断他,眼神明亮,弯眸浅笑,依旧小着声,“当然可以!江老师!”
说着,她又凑近,唇瓣不小心碰到了江悯行的耳朵,吓得她想后退,又怕圆桌对面一直虎视眈眈盯着这边的江瑶注意到,她只好偏头,克制住后退的动作,蚊子似得声音说,“我拿了您两千万,自然是要方方面面给您解忧,您别觉得是在为难我!”
江悯行耳朵上的轻柔触感一闪即逝,随即耳廓里面都是江鱼鱼说话时的袅袅热气,他眸底深的不见底,喉结动了动,嗓音却平稳如常,“嗯。”
江鱼鱼说完了悄悄话,正要后退,下垂的眸光却瞧见江悯行耳朵外廓上沾了一抹鲜红的口红,她刚补了口红,即便是碰到了江悯行的耳朵后一触即分,但也在他皮肤上留下了一抹艳丽的痕迹。
她退开一点身,有点不好意思道:“那个,我刚才口红弄到你耳朵上了,您用手擦掉吧。”
江悯行偏头看她,手抬起,摸了摸耳朵,“这里?”
“不是。”
江悯行又换了个地方,“这里?”
“也不是。”
江悯行再次换了个地方,询问道:“这里?”
江鱼鱼见他手几次都错过那抹口红印,她看的着急,忍不住伸了手,嘴里道:“您别动了,我帮您擦,您别觉得是我逾矩想轻浮您哈。”
江悯行把手收了回来,身体靠着椅背,双手交叠在椅子扶手上,感受着她柔软的小手小心翼翼地摩擦着他的耳朵,他半阖了眸,掩着深幽的眸底,缓慢的声,说:“不会。”
斜对面的江瑶看着江鱼鱼给江悯行揉耳朵的动作,轻嗤一声,随即看向薛晚书。
薛晚书接收到江瑶的眸光,她无奈笑着摇了摇头,但开了口,“悯行,你好久没回家住了,今天回去住一晚吧,陪奶奶散散步聊聊天。”
“好。”
薛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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