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想给夫人带一个的,但这种香囊的材料很一般,怕夫人用惯了锦缎,不会喜欢,便只买了一只。
夫人若是喜欢,便拿去玩儿吧。”
说着,李举人就开始解挂在腰间的香囊。
他这番说词和态度,钱珠儿半点儿都没有怀疑多想。
她也仔细看过香囊,确实如丈夫说的粗糙,她也是真的看不上。
“夫君心软可怜孩童是好意,但这个香囊着实差了些。
夫君都是举人了,每日要见的人也都是有身份的人,佩戴这种香囊怕是不妥当。
夫君真喜欢的话,在家里戴戴便是。
我这就让人为夫君做上几只,出门的时候换着戴。”
李举人一想,确实也是事实。
是他一时昏了头,差点就要出丑。
他把香囊放到柜子里收起来,在钱珠儿看不到地方,顺便将帕子也塞进香囊里,一并放在了柜子里。
“是差强人意了些,但也不是不能用,扔了浪费,便收着吧。
听夫人的,在家的时候想起了再戴。”
夫妻俩现在说话都是温言细语,这样的假象让钱珠儿有些迷失,看不清真假。
堪比铁公鸡
这日之后李举人再没有佩戴过那只粗糙的香囊,佩戴的都是钱珠儿让人给他用锦缎做的十分精致的香囊。
包括他从头到脚的行头,也都是钱珠儿着人给他精挑细选再做出来的。
就算不看他的身份,只是这一身行头,别人看了也要高看他一眼。
他除了穿着这样去见客人,同窗好友,也会去见王莲香。
王莲香是个细心的姑娘,她不仅发现了李举人的衣着更精致高档外,也发现了李举人没有佩戴她送的香囊。
在发现的一瞬间,自卑就使她先低了头。
是她做的香囊太差,配不上他光鲜的衣着。
可是,她还是不甘心,纠结了许久之后终于鼓起勇气来问。
“怎么没有戴那个香囊,是老爷不喜欢吗?”
问这话的时候她是侧着身子在站,抬着头瞄了一眼李举人,又红了脸羞涩的垂下眼。
清纯的小姑娘是为他羞红了脸,这如何不让李举人心动?
也心生了丝丝的愧疚,觉得是自己辜负了人家小姑娘的一片心意。
王姑娘从去年一直等着自己到现在,还依旧是无怨无悔的等着。
只是一想到有这般痴情的女子在等着自己,满心满眼都是自己,李举人的心就热乎得不得了。
他真恨不得时间过得再快一些,到了时候他好光明正大的将人娶进门。
世上哪有男人不喜欢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女子,他每天要忙要累的事太多了,得闲下来的时候,怎么又不想有这样一个妙人儿在身边陪着。
他也想到了家中的妻子,想到他们成亲之后过的那些吵吵闹闹的日子,他现在都不太想回家去。
好在,现在妻子的脾气也改好了很多。
到时候,等王姑娘进了门,他们也能好好相处。
他还是有些担心妻子会打压欺负人,他还得多多看着护着才好。
大半月之后,通过各方面的努力,李举人总算是在衙门档案库寻了个差事。
钱鑫告诉他:“现在实在没有别的空位了,你先做着,只要进去了,以后总有调动的机会。”
没错,关键的是进了门,到了门里面总会有机会。
为了这个喜事,两家人总算是坐着在一起吃了一顿饭。
转眼就到了贺元凌的心肝儿闺女满周岁的日子,沈华柔早早就给要请的人家下了帖子。
蔡家也回了信儿,到日子肯定全家都去凑热闹沾沾喜气。
得了准信儿后沈华柔暂时也能安安心心,再三的叮嘱贺元凌一定跟东生说这个事,好让他那天好生打扮收拾一下再来。
贺元凌瘪瘪嘴哼一声,“军营里能怎么打扮,能洗干净脸就不错了。”
话糙理不糙,沈华柔当即就着人给郑东生从头到脚做了几身新的让贺元凌亲自送过去给他。
这已经不是他媳妇儿头一次给那小子做了,看得贺元凌直眼红。
“是该早些给他娶个媳妇儿,以后都让他媳妇儿自个儿做去,免得再劳烦我媳妇儿给他做。
小子,就他脸大。”
沈华柔哭笑不得,“说得好似亏待了你,难道你没有?
不过是几身衣裳而已,你至于的吗?
东生还给我买小食,做大氅,还给雅雅准备了那么些东西呢?
你就见着了这些,怎么不想想那些呢?”
不知道的还当他是镇宅貔貅呢,只进不出。
想到这又让沈华柔联想到别的,“噗呲”一声笑出声来。
“呵呵,就算是铁公鸡,生锈了也得掉些锈渣吧?”
这可把贺元凌给气得够呛,当即就把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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