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笑了,那就是天下太平。
沈华柔早就做好给他花银子的打算,自然不会因为这个生怨。
“你有要用的时候就跟我说,咱们家不缺银子。”
还是那句话,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算大事。
贺元凌敢肯定,他媳妇儿绝对是用随意的口吻在说不缺银子这个话。
咱家不缺,但又不是他贺元凌的。
这话贺元凌牢牢的压在心底,他有预感他以后还得靠他媳妇儿接济。
就是两年前出门,要不是有媳妇儿给他揣的那些银票,他肯定没那么顺心顺意。
都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但这世上还能有一样东西能治这小鬼,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
“那我就安安心心傍上夫人了。”
不然呢,要大声指着她,再不屑的告诉她:不用她的银子。
贺元凌是疯了才会做出这种事。
“允许了。”沈华柔瞄他一眼,看着他嬉皮笑脸的模样,也忍不住笑开来。
沈华柔甚至都不用他说,也会为他准备好银子铺路。
许是早起便有好心情,许了车厢里的气氛实在和美,一路上沈华柔的心情都很平和。
最多就是在贺元凌做得过分了的时候,给他一个警告的眼神。
到县里,先吩咐贺顺去宅子里收拾,下午他们就要过去,晚上顾及也是在那边歇。
而贺元凌带着媳妇儿直奔玉器铺子,“虎将军打碎了那玉如意,今儿你再挑个喜欢的,咱挑一对儿。
挑完了咱们再看看别的,有喜欢的就买。”
贺元凌这人向来都不是会心疼银子的主儿,只要是他认定了的人,便是借着银子也能给对方花。
更何况,这个人是他的亲亲夫人。
沈华柔在街上被他拉着手,可没有他那么厚的脸皮,能够坦然自若旁若无人。
一上街她就后悔怎么没有戴帷帽,就这样上街她直感觉浑身都不自在,像是所有人都在看她。
偏偏,贺元凌还牵着她的手说什么都不放。
她挣不开,某人还振振有词,“名正言顺的两口子,谁能说什么?”
巧遇
是没有人说,但不是没有人看啊。
那种眼神,让沈华柔觉得,她就跟什么都没穿行走在街头一般。
“你就是想过了,街上人多得很,别人也忙得很,那能个个都有空来看你。
即便是有人看你,也是因为你好看。
哼!该吃醋嫉妒的是我。
你不知道,我都恨不得把你藏起来,不让别人看。
走吧,去你平日里喜欢逛的铺子,若是没有选到合适的咱们再一家一家的逛,反正有一天的时间能安安心心逛。”
说着贺元凌还又捏了捏手心里的娇嫩小手,心里早就在吃醋了。
他说那些哪是在安慰媳妇儿,是说给自己听的,安抚自己的嫉妒心。
他媳妇儿生貌美如花,比花儿还娇嫩,他才舍不得让媳妇儿出来被别人看了去。
但她是个人,又不是属于他的什么物件,自然是不可能永远不出门的。
淑惠丫头在家关一个月她都能嗷嗷的嚎,婧瑶那丫头就更是了,根本关不住她。
所以,贺元凌就算是再吃醋嫉妒,也是一直都主张让媳妇儿随时都出门。
夫妻俩一起出门,当然是要牵着的,不然媳妇儿被人拐走了怎么办?
他牵得理直气壮,沈华柔走得心虚,总是忍不住去看周遭的人。
直到进了玉器铺子,不用被那么多人盯着看了,她才没有了那种被人围观的感觉。
贺元凌在龙泉镇上也是属于有些名声的人,又加上最近他衣锦还乡高调了一把,遇见熟人都是要跟他热情的打招呼。
一般的掌柜都是极为有眼力的人,他本就认得贺元凌也认得沈家六小姐。
沈家每年都要请他们铺子送玉器到府上挑选,就是这年沈家的小姐们都出嫁了,他们才去的少了。
但这么多年来在沈家挣得银子也不少了,沈家可是贵客。
掌柜的本来是在柜台后面理账,听到伙计招呼客人的声音他习惯性抬头来看。
这一看,脸上的笑容都无限放大。
“是贺三爷和夫人呐,二位可真是稀客贵客,您二位一踏门槛顿时让小点蓬荜生辉。
快请快请,黄四儿快去泡了信阳毛尖来,小的没记错的话,夫人最是喜爱这个茶,真好我这儿近得了几两新茶,还请夫人帮我品鉴品鉴。”
吩咐了伙计后,掌柜的又呵呵笑着转头来询问贺元凌。
“请问三爷可还喝得惯这个茶?我这儿还有……”
“就这个吧。”贺元凌没等他说完,直接打断了他后面的话。
他可不是来喝茶的,况且他也喝不出个什么心得体会来。
就他们这些人精,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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