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只会说简单的,就不会叫爹娘。”
在贺元凌失望的情绪中,她又笑着说道:“都能出声儿了害怕不会叫爹娘,早晚的事,你得空了天天教,多教几遍就会了。”
一听这话贺元凌又被安慰到了,立马打起了精神来。
“那我天天教,说不定用不了几天就能喊爹了。”
他幻想得很美好,眼睛里都有光,仿佛已经看到他闺女喊爹的场景。
才刚开始学着发声儿呢,哪就有那么快?
但沈华柔不打算打击他的美好期待和信心,还给予了肯定。
“不是没有可能。”
又跟闺女玩了一会儿,小姑娘开始大哈欠。
“我闺女就是打哈欠都好看,秀秀气气的。”
沈华柔不搭理他的废话,让奶娘带孩子去睡觉。
当爹的还舍不得,眼珠子都跟着闺女出门去了。
要不是他不会带孩子,恨不得晚上就抱着闺女睡了。
等他回过神来找媳妇儿,屋里哪还有媳妇儿的影儿?
“华柔?”
没人应。
浴房里传出淅淅沥沥的水声,某人灵机一闪。
结果浴房的门上了栓,根本推不动。
沈华柔听到门板被推动的动静,也听到了贺元凌喊她,但她不想应声儿,就是纯属不想搭理跟他说些废话。
看来提前防备是对的,他这个人就是防不胜防。
没如愿,贺元凌讪讪的在门口自我澄清,“防贼呢?”
可不就是防贼么。
又是吃酒又是逗闺女,又是洗漱,时间已经不算早了。
终于等到媳妇儿洗漱了回来,还得等她梳头抹油,抹那些乱七八糟的。
在等媳妇儿梳好了头发之后,贺元凌两步上前去趁其不备打横抱回床上。
“还没收拾完呢。”
“够白够嫩了,抹那些都是浪费。”
沈华柔气结,却又被他紧接着的话气得要咬人。
贺元凌理直气壮的道:“抹那些还怎么下口?”
谁要他下口了,自己又不是桌上的餐点。
贺元凌不要她回应,小嘴开开合合说的尽是他不喜欢听的话,还不如堵上。
屋外,玉兰打着哈欠问阳春,“三爷回来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回去一觉睡到大天亮了?”
“主子把你惯坏了,守夜本就是我们的职责。”
阳春嘴上训着玉兰,其实她心里也是这样想的。
有三爷在家就没有他们进去伺候的份,守在外面也没用。
玉兰眼尖的看到阳春也在笑,立马不客气的回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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