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你做得对,不管是不是逃奴,遇上那种祸害人的都该送到衙门去。”
好不容易得大哥一句夸奖,但贺元凌就觉得听着不是很满意。
等了等,没再等到别的,他也只能勉强接受。
罢了,总比骂他的好。
兄弟几个分开后,回去的路上黄氏看着丈夫忍住笑出声。
“你刚才明明是要夸三弟,就不能多夸两句他喜欢的,还非要端着大哥的架子,你自己憋着他也失望。
自古都是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夫君如何会不知。”
丈夫对弟弟妹妹的疼爱她是看在眼里的,深厚且隐忍。
可他总是这样严肃的端着,他们又如何能感受得到?时间再一长了可不就误会生疏了吗?
从前妻子也跟他提过,当时他并不觉得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会因为这些而冷淡,他们是血脉至亲啊。
可现在他不敢这么绝对了,老三明显跟他生疏很多。
“我会注意的。”
黄氏没想到这次他答应的这般爽快,心想肯定是有什么原因,而她不知道。
但也不重要,他能听进去放在心上就好。
县城钱家,钱珠儿下了马车被哥哥喊着。
“你昨天为何要那样说?那么小的崽子能用水洗?你能不知道?”
他们钱家是做药材生意的,自家就开着药铺,也会售卖一些给牲畜驱虫去污的药粉。
尤其是一些养家宠的人,在家宠小的时候都是来买这种药粉回去用,以免有些家宠太小不易沾水,再养不活。
别说是她了,就是家里的仆人都知道这个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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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忘了嘛,我又不是故意的。
不过是一只猞猁而已,有什么稀奇的。”
钱珠儿心中不平,忿忿看着哥哥,到底谁在才是他亲妹妹?
看她还是这样的态度,钱鑫不由皱紧了眉头,他觉得有必要跟妹妹好好说说。
“咱们家是做什么的?关乎到一条命的事是能大意随便就忘的?
今天是一只猞猁,那改天是一条人命呢?
你心里有什么不舒坦都不该在这种事上耍性子,况且那是元凌特意给他媳妇儿的。
若是真因为你无心的一句话就死了,你想没想过你贺大哥的心情?”
他以为妹妹至少也要好好反省,没成想竟说出更过分的话。
“死了再抓一只就是,贺大哥不是厉害得很吗?”
钱珠儿本就满心的憋屈不痛快,还被哥哥一同说教,她火气蹭就上来了。
若是没有沈华柔,贺大哥抓的这只猞猁就是她的,都是沈华柔抢了她的东西。
抢了贺大哥不够,还什么都要抢。
贺大哥都没有给她抓过。
钱鑫不知道妹妹的心思,跟不明白妹妹怎么突然这样不懂事,从前她虽然也偶尔任性,但却没有像现在这样。
“道理不是这样的,就不是一码子事儿。”
他还要再说,却看到妹妹猛的红了眼眶,后面的话也憋了回去,心疼得不行。
说话的语气也转了弯儿,“好了好了,哥哥不该凶你。
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心里难受?跟哥哥说,哥哥给你出气。”
钱珠儿不吱声儿,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这可把向来疼爱妹妹的钱鑫给心疼得不行,心里都急死了。
“要不哥哥明天给你捉只更漂亮的猞猁,狮子猫好不好,狮子猫毛长,可软可漂亮了,比猞猁漂亮多了。”
妹妹从前就跟他念叨过狮子猫,但这种品种实在不好得,一直就没实现。
“我让人到各地去寻,肯定更给你寻到一只又漂亮又可爱的,好不好?”
“谁稀罕了,我才不要。”
心思被戳到,钱珠儿又气又恼,撇下哥哥快步离开。
留下钱鑫在原地,看着气走的妹妹不知所措。
“是我招惹她了?”
“还是元凌招惹她了?”
“妹妹不是跟元凌关系挺好的吗?得空问问元凌是怎么回事。”
钱鑫打心底里就没有怀疑过,是她妹妹对贺元凌有别的心思,在他看来妹妹对贺元凌和对常远威他们兄弟几个都一样。
在他们眼里,自己妹妹也是他们的妹子。
中午,沈华柔一觉睡到自然醒,感觉人整个人都轻松了。
出来看到贺元凌在摆弄着个精致的盒子,想着之前赶的事,便主动跟他说话。
“这是什么?”
贺元凌可没有为那种小事跟她置气,当即就把盒子递个她看。
“上次咱们不是帮唐家把人送到衙门去了吗,这是唐家送来的谢礼。
你看着要是喜欢就留着玩儿,不喜欢就搁着。”
“人家是谢你的。”
沈华柔看了,是一对儿小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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