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身体都好,家里也一切都好,出门时爹娘还让我和华柔带他们向您二老问好。
前些日子被杂事牵绊没能来看望二老,是我们的不是,还请岳父岳母见谅。”
几句话说的老岳父心里熨贴,又问他最近都在忙些什么,贺元凌老实应答。
“与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做的小买卖,近来刚从徐州来了批货,便忙了几日。
听说徐州的烧酒醇香浓厚,正巧这次带了些回来,您尝尝看是不是真有其名。”
改观
在今天之前沈家的人都不知道贺元凌还在做什么买卖,之前两个孩子刚成亲他们做长辈也就没着急去打听这些,只当他是在帮着打理家中产业。
这会儿听他提起来也有些好奇,尤其是沈华柔。
贺元凌在外做买卖的事,她也是这才知道的,之前从未听他提起过。
当然,主要原因也在她身上,她哪有关心过他在外如何的?
以后,她该多关心他些才是。
其实对于沈家二老来说并不是太关注女婿做的这个小买卖能有多挣,贺家又不是靠这个小买卖吃饭,但女婿自己有上进心当然更好。
年轻人嘛,敢想敢闯才是。
又听女婿说给他带了酒来,沈老爷笑得更开怀。
“好好,一会儿咱们爷两好好喝几杯。”
女婿孝敬的酒,哪有不好的?
“还没进门就听到您笑了,元凌说什么让您这般高兴?”
沈家大哥沈伯荣笑着大步进来,他刚才在书房里理账,听下人禀报说六妹和妹夫回来,当即就收了账本出来。
六妹出嫁半年统共就回来三次,前两次回来或多或少都能看出他们夫妻关系不太对劲。
为这个他做哥哥的愧疚不已,当初是他点头的这门婚事,要是六妹婚后过得不如意,他难辞其咎。
来的路上他还在想,这回要好好跟妹夫喝顿酒,问问他们是怎么回事。
结果才到前院就听到父亲开怀的笑声,他的心情也跟着松快了些。
莫非,是六妹有喜了?
贺元凌站起来行礼,规规矩矩看不出半点随意。
沈华柔也要起身,被母亲拉着手却是没起得来就被沈伯荣摆手表示老实坐着别动。
这些细微贺元凌都看在眼里,他媳妇儿在家是被娇宠着长大的绝对不假。
沈父也招呼大儿子坐,“元凌拿了徐州的好酒来,一会儿咱们都好好喝几杯。”
沈伯荣虽说不是太爱酒,但有好酒也能喝上几杯,更何况是今天这样的场合。
原来是这样啊,沈伯荣不甘心的又看了妹妹一眼,确定她没有别的好消息告诉他,也只能暂时歇了这个心。
也特意观察了妹妹脸色红润,眉眼间笑意吟吟不似勉强,这才把注意力放在妹夫身上来。
看他也是红光满面,更确定了他们这是关系有所进展。
“元凌说跟朋友做了些买卖,我是老了不行了,还是你们年轻人有话说。”
其实还不是问女婿做的什么买卖,只是拐了个弯儿。
沈伯荣立马做出感兴趣的样子询问,“元凌做的什么买卖,家里也有些生意,正好我们也能交流些经验心得。”
沈家历经五代人才有现在的家业,生意田产都有涉及。
大房走仕途,如今在京中为官,家中积攒的产业便由他们这房在打理。
嫡长子沈伯荣掌管生意往来,庶子沈伯庆便管着田地庄子,嫡幼子沈伯承一心读书,家中的这些杂事都不去扰他。
沈伯荣少时跟着大伯在梁州拜了先生读书,刻苦努力却不尽如意,索性便回家一心接受生意,也能让父亲轻松些。
到前几年,沈家的生意已经是有他一人打理,沈父完全放手享受天伦。
所以,沈伯荣说要跟贺元凌交流经验心得并非随口说说。
贺元凌既然是说了,便没得怕多说的,当下便跟大舅哥说起他们那个车马行来。
摊子 虽说是已经铺开了两年,也已经上了手,但能大舅哥指点也是他求之不得的。
“就在同元街上的大道车马行,接些护送走货的生意,主要还是往各地走货。”
说白了,就是天南地北走商,把货物卖到没有的地方去,好中间赚个差价。
他们路子和人都有,因此就比别的商人更大胆一些。
贺元凌不急不躁徐徐说着,有问必答也都是简明扼要,有自己的见解也都大大方方的表达。
虽言语间多有粗糙直白,听他行事作风却是爽快利落,且说话有条不紊绝不是空谈。
他这番表现深得沈家父子的心,也对贺元凌有了新的认识。
沈家是在江陵城做生意,主要茶叶,布匹,酒楼,自然也是跟这类商人接触得多。
待细细听了妹夫的话,他心里有了个想法。
互利互惠的买卖,给别人挣,何不让自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