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难消,越是折磨,燕归闭一闭目又睁开,似乎在极力压制自己的欲求,可一落在她身上,又犹如星火燎原,怎么也止不住。
难以克制的欲火在他眼中燃烧。
燕归下腹涨怒,抵在她腿心,他动动唇凑进她,仿佛呓语:“猗猗,我快忍不住了。”
嘴唇贴在她耳朵边,一阵热腾腾的呼吸与哑到几乎不可闻的声音接踵而至:“好想肏你。”
就在马儿上。
他胡乱地扯开自己的衣带,将她的腰抬起,粗长壮实的硬物抵在花穴口,沾着点花汁,便要往里闯。
“不不行…”殷晴连连拒绝,惊得掉下泪:“那个东西还在里头。”
“一刻钟未到,是你输了。”燕归摁着她,不容分说:“不行也得行。”
话音一落,便破开穴肉,深深往里一顶。
缅铃被性器撞得东倒西歪,狭窄的腔道被挤得密密实实,殷晴高潮余韵未退,身体敏感至极,哪能受此等刺激?当即尖吟出声,浑身打颤:“燕归…别别啊!塞不下了,呜呜…好胀…你出去——”
燕归眉心紧锁,憋着一口气,往上一撞。
他一使力,她一尖叫,马儿受惊,跑得更是快了,这下无需燕归动作,那物便随着马蹄上下起伏,顶撞不停。
“唔…”燕归一声喘息,她神智一瞬之间便被抛向云端,殷晴双目失神,软在他臂弯里,漂浮的理智偶有回笼时,她仰望着满头树荫,看青天白日,艳阳高照,斑驳的树影重重迭迭,落在他们身上,她竟然衣衫不整,忘形地与他在马上做出这回事。
简直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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