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的消息,便有些人为制造的“痕迹”了,这才是朱雀的真正后招,他想为自己的师兄秦夜报仇,唯一能用的招数,也就这么一些。
秦夜之死,其实是死于天空神座,只是事情的真相无人知晓。
对于上城,以及广大的超凡者群体……秦夜是实实在在的“罪人”,只不过未等东洲审判,便先行离世,这难免有“畏罪自杀”的前提,但案件已经无法续审,真相如何也被埋于地底。
只需要舆论轻微引导。
中洲的超凡者,更愿意相信,秦夜是死于东洲神座苏醒的阴谋。
这一战,便算是一个前兆。
“……”
柳祎不是笨人,顾慎稍作提点,她便恍然大悟。
“这小子,怎么这么阴险?”
柳祎气得咬牙。
“打了人,还要站在道德高地……难道他还想借着这个机会,驳斥东洲律法不公么?”
“他不在乎这些,律法不重要,他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利益,能否得到保障。”顾慎淡淡道:“如今局势不易发作,花帜吃了暗亏,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了。夫人做的决定没错,趁早离开莱茵,只要我们离开中洲,朱雀就没有更多的伎俩。”
“呼……”
柳祎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
“不过,他们的日子也不好过。我烧了他们的货轮,红葡的货物交易是彻底泡汤了。”顾慎一笑,安慰道:“他们从货轮上私运失控者,这是捅了天大的篓子,如今朱雀火急火燎赶回莱茵,想来也为了收拾这摊烂摊子。”
“货轮是你烧的?!”
听到这里,柳祎险些跳了起来,她先前就有预感,这事情恐怕和顾慎逃不了干系。
可没想到,这事儿就是顾慎干的!
“放心好了,这件事情办得漂亮,天衣无缝。”
顾慎神情淡定,“朱雀查不到我的头上……”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精神海中响起了褚灵的提示声音。
“大厦外面来人了,应该就是朱雀。”
这声音一出,顾慎皱起眉头。
他掀开不远处的窗帘,外面红葡集团的众人,正拥簇着一道披着红袍的青年,进入大厦。
朱雀……
柳祎神色复杂地看着顾慎。
片刻后,这群人果然出现在了花帜商队休息的楼层,朱雀为首,贺蝉在侧,还有几位超凡者,都是红葡集团的精锐。
这些人竟然还拎着花篮,水果。
“柳领队,又见面了。”
贺蝉连忙上千,笑眯眯打招呼。
柳祎神色不善,盯着这一行人……她还真没见过这样的套路,这是什么意思,假模假样装慈悲?
贺蝉吃了个闭门羹,也并不恼怒,笑呵呵退了回去。
朱雀打量了一圈,目光放在了顾慎身上。
他温声开口,问道:“这位想必就是小顾先生了吧?”
顾慎笑了笑,并未搭话。
“先前在源之塔前,与南槿小姐切磋了一番……我下手有些重了,听闻南槿小姐受了些伤,刻意让人备了果篮,鲜花,前来探望。”
朱雀柔声道:“此次前来,并无恶意。柳领队,外面有些谣言,说我追杀陆小姐,这些谣言,传得实在过分……我此次上城南下,只是碰巧要来莱茵执行公务。”
“……”
柳祎也没有搭话,只是冷冷看着这个虚伪的青年。
“谣言止于智者,若是方便的话,我希望花帜可以在‘深水区’帮忙澄清一番。”朱雀微笑道:“我可不希望因为一次友好的切磋,破坏了两洲之间的关系。”
这个试探,实在有些尖锐——
“没问题。”
便在此时,顾慎忽然开口了。
柳祎有些诧异地看着身旁的顾慎。
顾慎背负双手,缓缓道:“这些谣言,是该整治一番了……不过也希望朱雀神使大人,先配合花帜,把‘秦夜’的一些谣言,先澄清清楚。”
“哦……秦夜的谣言?”朱雀眯起双眼。
“秦夜在东洲落网,竟然畏罪自杀,害得二十年前的许多疑案不了了之。他是源之塔的罪人,却连移交都未等到,便怯懦而死,有人怀疑他的背后还有更大的主谋,且就藏身源之塔中。”
顾慎认真说道:“这个谣言,恐怕对上城是很大的抹黑啊……”
朱雀脸上的笑意瞬间僵硬。
“听闻秦夜是朱雀神使的师兄,关系亲如家人,既然如此,想必神使大人一定了解,他丑陋卑劣的真实一面……”
顾慎笑着说道:“秦夜怯罪自杀,害源之塔背负骂名,还让我东洲律法形象一同受损,想必源之塔已是人人恨他入骨吧?不如今日,神使大人便在深水区澄清谣言,只需证明此人性格卑劣,丧失人性即可,我想……谣言止于智者,只要神使大人愿意站出来,一定能让大家知道,秦夜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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