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江瑟脚步稍顿,侧眸望了望他,说:“我离开岑家时,你说只要我想,便能叫傅老同意继续我们的婚约。那话不是玩笑话?”
傅韫好笑道:“自然不是,只不过你不愿意,我自然尊重你的意愿。”
江瑟缓缓一笑,不甚在意道:“作为联姻对象,朱茗璃很适合你,比我更适合。你们的订婚宴我不管去不去,都会送上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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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车场就建在湖边,绕过去不过十分钟的路程。
江瑟离开后,傅韫并未跟着离去,而是折返回双月湖的石拱桥。
桥上静寂,婆娑树影淹没了大半座桥。
傅韫走上桥中央,边取出烟盒,边拿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富春河那片老城区不必再勘察,我暂时不打算动那块地。”
电话对面那人闻言便应了声:“是,傅总。对了,您上回问我江小姐有没有在同一个叫‘张老板’的人做生意,我还真查到了一个姓张的女人。”
女人?
那日江瑟同他吃饭时,便是接了一个来自张老板的电话。
当时她站在河边笑得挺开心。
傅韫十分好奇是什么样的人叫她笑成那样,便叫人去查那张老板是男是女,又是做什么行当。
从烟盒里摸出一根烟咬入嘴里,他语气温和地问:“做酒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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