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哄道:“傅归荑,你有什么想要的,直接跟我说不行么,何必折磨自己?告诉我,我能为你办到的绝不食言。”
傅归荑埋在裴璟胸口的唇线绷成拉满的弓弦,牙齿轻颤。
她在内心默默想着哥哥告诉她,裴璟最擅长心理战,绝对不可以被他引导说出真实想法。
当年在北蛮时,不少皇子、大臣间因被他故意诱导,最终自相残杀。
傅归荑悄悄憋着口气,抬头看向裴璟,眼神迷离。
“我没有什么想要的。”
裴璟贴上她的额头,鼻尖相触,亲昵地蹭了蹭:“没有么?是不是想家了,西厢房过几日便能修复完成,到时候我带你过去住几天,可好?”
傅归荑点了点头。
裴璟头一压,覆上她的唇。
傅归荑的手僵硬地抵在他的胸膛上,迟迟没有推开。
她如果拒绝他,便坐实自己心里有鬼。
裴璟看似放低身段在妥协,实则是试探。
当夜,傅归荑闹得非常凶,甚至一度对裴璟拳打脚踢,他废了好大的劲才让人睡过去。
又过几日,裴璟疲惫无力地揉着额角对秦平归道:“你去找找…给她驱邪的人。”
傅归荑的情况越来越严重,甚至出现了幻觉,有时候还把裴璟认成她哥哥。
裴璟愈发不敢将真相说出口,生怕再刺激到她。
更怕她根本不信,还以为自己是编来骗她的。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裴璟胸口烦闷不已,有种失去掌控的无力感。
秦平归听后嗤笑了声,被裴璟冷眼狠狠刮了下。
他办事速度很快,佛家,道家的,甚至专门派人去苍云九州请了那边的巫祝一类过来。
傅归荑很排斥。
“我不要,我没疯。”
裴璟好言相劝:“谁敢说你疯?你这些时日憔悴得厉害,只是求个安心。”
傅归荑红着眼缩在床脚边缘,任凭裴璟好言相劝,亦或者恶声威胁都不为所动。
“别碰我!你敢把我……”
裴璟直接出手打晕了她,横抱着出了寝殿。
秦平归看见傅归荑脸色惨白,眼底青黑,心口一酸,旋即故意调笑了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用她祭天。”
裴璟没好气道:“你能闭嘴吗?”
秦平归耸耸肩,一脸“你过河拆桥”的浪荡模样。
佛家高僧没用。
道家仙师也没用。
傅归荑看着一日比一日憔悴,甚至开始对裴璟恶言相向,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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