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是做给谁看,莫不是在家里还有相好等着你?”
裴璟说这话实在是昧着良心,从毒蛇传来的情报看,傅归荑的女子身份除了最父母双亲,只有她身边那个叫邓意的随从知道。镇南王府,乃至苍云九州从未有人怀疑过她的身份。
傅归荑痛得快睁不开眼,视线开始变得模糊,冷汗已从后背蔓延至鬓角,她闻言沉默片刻,有气无力问他:“殿下想要我如何?”
裴璟放开她,稍微拉开些距离,居高临下地俯视她,不紧不慢道:“现在是你求孤,应该是你要如何?”
傅归荑失去裴璟的支撑差点跌倒在地,她扶住后背的架子强撑着不肯倒下,嗫嚅着唇就是不开口说话,眉毛拧成一团,心里似乎在进行着一场艰难的抉择。
不等傅归荑回话,裴璟继续面无表情道:“对孤来说,镇南王府的世子是谁不重要,是男是女也不重要,他只需要乖乖听孤的安排就行。但对于你来说,恐怕真正的‘傅归宜’是否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傅归荑闻言倏地五指用力扣紧木架边缘,指节发白,颤抖地在上面刻下微白的划痕。
裴璟:“我们两个同时找人,你说谁最先找到傅归宜。镇南王府的其他人知道傅归宜的事吗?”
傅归荑的呼吸短而急促,裴璟在威胁她,他能轻而易举找出哥哥控制他,也可以将她数十年的伪装一夕之间拆穿。
她与父亲怀疑当年北蛮人的那次突袭,是族内有人与北蛮勾结所致,这些年来她与父亲母亲一边瞒着哥哥失踪之事,一边暗中调查内鬼。
千算万算,她没料到裴璟能查出哥哥失踪这件极为隐秘的事。
裴璟,何其可怕。
难怪她女扮男装的事情能被他迅速揭穿,恐怕他手里有一支极为强大的情报组织。
傅归荑猜得没错,裴璟从查出“镇南王嫡女隐居之所”没有主人居住后就在想,如果傅归荑是镇南王世子,那么傅归宜去了哪里。
他命令手底下的暗卫继续跟踪,刚好暗卫首领毒蛇前些时日受了重伤,裴璟干脆把他从北蛮调去苍云九州查探傅归宜的消息,终于在前一日传回相关情报。
这十五年来关于傅归宜没用任何痕迹,要么就是他已经死了,要么就是他失踪了。
根据傅家一到京城就在私底下暗中走访,他推测傅归宜是失踪了,生死不明,而且最近一次消息定是在南陵京都。
傅归荑在东宫时,他故意让人透露藏书阁里有京城人口户籍登记册的消息,再开放藏书阁引人上钩。若她真的来了,那说明傅归宜九成可能就是在京城,只不过傅家也不知道具体在哪里。
果然,傅归荑今日上午放堂后避开众人,独自前往藏书阁,又偷摸到三层查探京城户籍与她年龄相同的男子。裴璟就这么守在阴影里,冷眼看她翻阅登记册。
裴璟无视傅归荑惨白的脸色,继续威逼利诱:“孤一向赏罚分明,傅家骑兵和你换镇南王府一命,但若是你还想要别的,就要想办法让孤在其他地方满意才行。”
说完,他伸出拇指指腹贴在傅归荑脸颊,暗示性地在上面来回刮蹭。她的肌肤细腻柔嫩,粗砺的手指能轻而易举在她脸上留下暗红的指痕,是他为她染的胭脂色。
白里透粉,像个即将熟透的桃子。
裴璟眸底暗色加深,喉咙忽然有点干渴。
傅归荑低着头,上半张脸藏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她张了张口,半天才出声:“……我知道了,殿下。”
裴璟勾了勾唇,漫不经心道:“傅世子,孤不喜欢强迫人,尤其是这种事总要两厢情愿才能得趣,否则与女干尸有什么区别,你要想……”
话还未说完,裴璟的唇被冰冷却柔嫩的东西覆上。
傅归荑踮起脚,仰头吻住他。
两只柔软微凉的手臂主动攀上裴璟的脖颈,她全身紧跟着贴了上来,耳边是她短促微弱的呼吸。
她伸出软舌笨拙地往他的牙关里钻,当柔软碰到坚硬,最先败下阵来的是后者。
裴璟仅仅只是愣了一秒,旋即照单全收。
他的手扶住身形微晃的傅归荑,帮她稳住下半身,然后任由她胡搅蛮缠。
那一瞬间,裴璟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像是被闪电击中尾椎骨,酥麻的刺激感沿着脊柱猛然蹿遍全身。
这不仅仅是生理上的快乐,更是满足了他心底最深处,最扭曲的极致掌控欲。
傅归荑再冷漠抗拒又如何,还不是要乖乖地、主动地向他臣服。
她越是不想靠近他,他越是要让她主动靠近他。
裴璟沉浸在这种满足感中,丝毫没察觉到怀中人的异常。
渐渐地,他察觉傅归荑的动作慢了下来,以为她是害羞了。
裴璟的火早已被她点燃,于是不再干等着,迅速反客为主,剥夺她的全部气息。
这一次傅归荑再没有任何抵抗,裴璟毫无阻碍地长驱直入,直到掠尽她口腔的每一寸领地。
若不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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