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地撞向上方的手指和掌心,两厢配合着将孙彻的腿根都震得发麻。浴缸中的水被激起巨大的水花,与被肏得汁液四溅的小穴相比,不知道谁发出的水声更加清晰。
剧烈的晃动让掌心的腺体几乎是在自动磨蹭进出,孙彻被颠得有些惊慌,左手向后重新勾住了周羽凌的脖子。她低着头眼神涣散,感觉到身后有人将嘴唇贴上了她颈后的腺体,理智彻底崩坏前突然大声道:“你咬我吧——哈啊……”
周羽凌怀疑自己听错了,停了两秒,伸出舌尖舔了舔腺口:“咬这?”
这还是她人生第一次被人要求咬腺体,beta又没有信息素,按理说即使咬了也不会产生任何快感,怀中的人撑着最后一丝清明给了她肯定的答案,她按下心中的犹疑,张口咬了下去。
“啊——”
后颈腺体表皮极其薄嫩,稍一用力就冒出了血珠,原本听到孙彻的尖叫就打算松口,却被突然滴在舌尖上的新鲜血液强行挽留——或许,只是或许,人们喜欢在做爱的时候咬对方的腺体,并非完全是因为信息素。蕴含着浓厚桂花茶香的血液,恰到好处地激起了人心中最原始的征服欲望,稍微拉开点距离,看着一缕殷红在雪白的脖颈上蜿蜒而下,凑上去用舌尖擦去,再叼住伤口上下的皮肉用力吸吮,直到血液不再渗出,她情不自禁地就这样做了。
对于孙彻而言,比起往腺体内注入信息素,腺体被咬住时产生的无端恐惧,以及比啮咬身体任何其它部位都要剧烈的疼痛,才更容易引燃她最极致的快感。
当周羽凌再次抬起腰胯将孙彻送上自己的掌心,落下时身上的人却没有随她一齐坠落。孙彻的双腿已经完全滑落到了两侧的浴缸边上,一手勾着身后周羽凌的脖子,头颈极力后仰,发丝凌乱地洒在眉眼、肩膀和前胸;一手颤抖着紧握腺体前端,腰背整个反向弓起,向上远离了周羽凌的身体,腿心的穴肉用力咬紧体内的手指,几乎将它当成了身体的另一个支点。孙彻的浑身挂满了飞溅的水珠,淅淅沥沥地打在水面上,躯体勾勒的弧线过于优美,恍若一弯被雨水冲刷后只余下单色的虹。
腺体在手中抽搐了两三次才终于射出了第一股腺液,白浊的液体被重力吸引,沿着茎身淌到手指上。骤然的释放终于让孙彻支撑不住紧绷的肌肉,猛然下落时腿心突然喷出几股清澈的水柱,打在了周羽凌的掌心,人却无法挽回地砸在了下方周羽凌的身上,虽然早有准备,还是疼得她抱紧孙彻蜷起了身子。
这回射出的几缕腺液比之前两次稀薄了不少,两三股之后腺体就只是断断续续地抽搐,未能吐出任何东西,不知道是不是榨出了身体里最后一点存货。孙彻看上去仍然未从高潮后的余韵中缓过来,身体全靠周羽凌的支撑才没滑落水底。高潮后的身体过于敏感,周羽凌也不敢随意触碰,就只是将自己的胸腹紧贴在她的背后,用力拥着。
大脑的空白持续了近五分钟,对于周身一切的感知都变得迟钝,孙彻感觉自己一瞬漂浮在虚空中,一瞬又跌进了深海里,她的耳朵想要呐喊,她的鼻子听到呼唤,她的嘴巴闻到海水的咸味——或许舌头也可以尝到,说明问题不大——浑身上下的感官都移了位,脚心感到冰凉,后背却是滚烫,好像是……
是周羽凌。
呼吸的能力终于再次被鼻腔掌控,全身肌肉的酸痛同时反了上来,她强撑着跌跌撞撞地转身,双腿勾着那人的腰,手臂环着脖颈,整个人揉进她怀里感受这个世界仅存的真实。
周羽凌用掌心抚着她的背,声音温柔得像是专程下凡拯救她的神明:“水凉了,你能站起来吗,过会要感冒了。”
孙彻就只是埋着脸摇头,周羽凌没办法又跟她一起坐了几分钟,尝试直接抱她起身结果失败了,只能连哄带抱地将她扶到浴缸边坐着,看着自己将混着各种体液的浑水全部放掉,然后拿起淋浴喷头帮她清洗身体。
洗干净了,这人也没挪窝,就直勾勾地盯着周羽凌,目光澄澈得让被盯着的人想问问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年满十八,还是被她肏多了真的上了瘾。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觉得实在有些荒谬,只当跟她开个玩笑:“这跟书上写的不一样啊,就只是咬腺体也会对人产生依赖吗?”
“不知道。”孙彻歪着头想了一会,突然摇头道,“你是第一个咬的,所以我也不知道。”
得,真诚的确是必杀技。
周羽凌瞠目结舌地听着她过于认真的回答,想穿越到几秒前扇自己一个巴掌。她举起手上的喷头,将自己出现了一丝裂痕的表情从脸上冲刷掉,睁眼看到孙彻还在看她。
双腿有些不自在地夹紧磨蹭了一下,她突然觉得没必要在孙彻面前装模作样,于是就当着她的面将双腿略微分开,把水流调大开始冲洗下身,故意用水的冲击力按摩自己的阴蒂。小腿偶尔难耐地抬起又放下,身体倚在墙上,眯着眼眉心微蹙,婉转的呻吟向孙彻昭示着自己正在做的事情。
孙彻看上去有些手足无措,她知道周羽凌想要的是什么,但却不知道她会不会要求自己的帮助,正胡思乱想间,周羽凌的声音在水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