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家老宅客厅,陆澜把一迭文件甩在茶几上,对坐在沙发上的卫茵茵道:“你还有什么说的?”
卫茵茵颤着手指拿起来翻开几页,脸色越变越白,强自镇定抬头,眼神无辜又气愤,“都是柳玉哭着来求我,我想着澜哥哥和她是一起长大的朋友,心一软就答应帮她一次,以后再也不会了。澜哥哥你相信我!”
陆澜看她的眼神没有温度,“海金会的鲸爷退隐国外多年,卫家是知道他也请得动他的家族之一,你爸会为了一个外人花一千万美金去请鲸爷?”
“澜哥哥你也说卫家是之一不是唯一,肯定是柳玉走的其它关系,她也太狠毒了。”卫茵茵抓紧机会为自己开脱。
“柳家早已中落,手根本伸不到海市更别说金三角,柳玉在海市的生活费都限额转账,哪来的千万美元现金?再看下去!”陆澜的声音像冰一样冷。
卫茵茵心脏一缩,抖索着翻开下一页,跳入眼睑的是一行行详细的资金转账记录,转账方虽然只是挂靠在南美某岛国的空壳公司,但她清楚那是属于卫家的,最后一页还夹放着一个b存储器。
陆澜的动作太快,什么都瞒不过他。
卫茵茵面色灰白,拿都不敢拿b,站起来抱着陆澜的腰哭求道:“澜哥哥,我错了,求你原谅我。”
陆澜拽开她扔到沙发上,“我的身边不能容忍你这种恶毒心机的女人!”
卫茵茵心里突然涌上一阵强烈的委屈和忿恨,她从来没有顶撞过陆澜,此时却不顾一切地说道:“不过是一个野女人,你就那么在乎她?”
“我在不在乎她是另一回事,你卫家的脑筋动到我身上就不能姑息!而且姜重也很快会查出来你才是真正的幕后主使!他不会放过你。”
说完转身往门口走去。
“澜哥哥,救我!不要离开我!”
卫茵茵从沙发上爬起来扑过去跪在地上抱着他的腿哀求,“卫家愿意无偿划出纽市和洛市海外公司的五成股份到你名下,我是爸妈的独女,他们一定会答应的,我们结婚后整个卫氏都是我们的了。我写完保证书马上回洛市,以后再也不干涉你的任何事情了。求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我眼里从来没别人,心中只有你,只有你呀!澜哥哥,我爱你!求你不要离开我!求求你了!”
卫茵茵把头靠在陆澜的腿上泣不成声。
见陆澜这次并没有推开她,卫茵茵心里暗喜,哭声却更可怜了。
协和医院病房,陆澜把一份调查报告递给坐在沙发上的姜重。
姜重翻开看完,和他查到的结果一样。
陆澜看眼脸色阴郁的姜重,揶揄道:“连海金会都找上了,看来是吃定了你做柳家的乘龙快婿。”
“柳玉这女人还真是歹毒,从小到大二十几年我他妈居然都没看出来!”姜重咬牙彻齿地骂。
“她现在已经被抓,你要见她吗?”
“不见!老子差点被她害死还见什么见?”姜重把报告丢茶几上拿起烟盒抽出一根烟放嘴里。
陆澜掏出打火机给他点燃,自己也抽上一根,“你生气说明对她还有感情,真不见?”
“还有个屌的感情!你们要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我绝不过问!”姜重低头看向腰间缠着的纱布,气狠狠说道。
“好。”
一根烟抽完,陆澜起身离开了医院。
柳玉在住处的房间里忐忑不安地来回走动。
离安排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天,那些人还没联系她,新闻媒体也没有任何报道,丛葱有没出事她得不到一点消息。
卫茵茵告诉她事成之前都不要找她免得留下痕迹。她想找姜重或陆澜试探但又怕露馅,只有一个人闷在房间里焦急地等待。
本来约好事成之后他们给她电话,但这么久没动静,柳玉实在等不了了,找出联系人的电话打过去,对方却停机了再也打不通。
柳玉心里一慌,事情肯定已经败露!
一旦那些人供出是自己买通他们去害丛葱的,她和姜重之间就再也没有可能,柳家就会失去东山再起的最后机会。
自己也就成了一枚弃子。
她不想被抛弃!
怎么办?
去找卫茵茵!这个主意本来就是她出的,钱也是她用隐蔽方法转到自己账户再告诉她去找谁来实施计划。
卫茵茵和她是一条船上的,一定会帮她。
柳玉顾不得卫茵茵说过没成功不要找她的话,划开手机点出电话号码拨过去。
一样停机了!
完了!柳玉由慌张变成了惶恐,像热锅上的蚂蚁般在房里乱转。
一直转了一个多小时,脑袋突然一醒拿出一部备用手机拨出了另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通,“你好!我是丛葱。”
柳玉就像被火钳烫了似地一把丢了电话跑去卧室拉出行李箱一顿乱塞后提起来跑向大门。
刚打开门就被两个身穿套头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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