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葱拿遥控器打开电视边看边喝酒吃水果零食。
酒喝了半杯,侍应生还没来,丛葱却感到脸颊身体开始发热,腰肢异常酥软。
她以为是自己刚坐了长时间的飞机造成的,起身去上了个洗手间,回来继续喝酒吃东西。
可是身体却越来越热,脸也越来越红,全身燥动又热又痒。
丛葱想是不是太累了对酒精过敏?她停止了喝酒,把袖子往上拉高散热。
然而没有用,身上的燥热麻痒开始向身下聚集,渴热交加,让她想脱了衣服找个男人亲。
丛葱终于意识自己中招了。
她连忙脱了鞋盘腿坐上沙发,双手交迭相握,眼睛紧紧盯着电视,试图把注意力转移到舞台表演上。
下腹的痒却越积越多,就像有一根羽毛在轻抚慢拢,酥热难捱。
她紧紧咬住嘴唇,抚触的羽毛越来越多,再也难以忍耐,她的手不受控制地摸上自己的胸搓揉起来,嘴里低吟出声。然而这远远不够,身下的痒热像海浪般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让她急切地想要有什么东西伸进去填满。
丛葱拼命按动墙上的服务器想让侍应生带个男人进来,没有任何回应。
身体已经到了失控的边缘,私处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轻轻啮咬,钻进钻出。
丛葱滚到沙发上,嘴唇都咬出了血,却得不到任何舒解,身体热得快要爆炸。
不行!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爆体而亡!必须出去找个男人。挣扎着爬起来,赤脚跑向大门拧开门把走出去。
一出来就看到一个身肥体壮的矮个男从走廊一头摇摇晃晃走过来,歪鼻斜眼,两道狰狞伤疤从额头交叉划到鼻角,就像地狱走出来的恶鬼。
男人看到她,瞪大了眼睛往前凑,“这小妞长得正点!”
走近来看到她满脸潮红,身体微微颤抖,一脸淫笑道:“哟,这骚样是磕了药受不了了出来找男人啦?正好让老子捡个大便宜。”
边说边凑上去亲她,一股浓烈的酒臭钻入鼻腔。
丛葱胃里一阵恶心,挥手甩了他一嘴巴拔腿朝前跑去,无奈药性发作猛烈,身体软绵绵地跑不快,被刀疤男一把拽住了胳膊。
“贱娘们想逃?都这副淫荡样了还装啥子刚烈?”
阿晨从包厢里出来就看到了这一幕,也一眼认出了丛葱。刚想冲过去,走廊出口处传来脚步声,他探头看到正走上楼来的人时,顿了顿转身隐入包厢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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