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李艳的公寓,丛葱早已困得不行,把酒扔到玄关的地上,牙也不刷,澡也不洗,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夜魅八层的总经理办公室,任钧禾提起紫砂壶把普洱茶倒入茶杯,双手端起奉给坐在沙发上的陆澜,一脸狗腿的笑,“陆先生,请用茶。”
陆澜接过茶杯缓缓呡一口,长腿斜伸慵懒地靠在沙发上,问他道:“你看我来做夜魅的头牌怎么样?”
这位要是肯来做头牌,来夜魅点他的女人估计要排到店外好几条街去。
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
任钧禾讪笑着给他添茶,“陆先生您这玩笑开的。”
陆澜笑了笑,低头继续喝茶。
一杯喝完,任钧禾提壶正要给他续茶。
陆澜摆摆手,“不用了。”
站起来往外走。
任钧禾躬身跟在后面送陆澜进电梯,一路送出大门到停车场。
看着逐渐消失在视线中的迈巴赫,任钧禾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长松一口气。
他和阿晨都不知道丛葱是陆澜要的人,陆先生总算没追究他。
丛葱醒来时日已西斜,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见李艳还在熟睡,轻手轻脚下床去了洗手间。
一个半小时后头发上裹着浴巾出来,李艳已经醒了,正趴在床上双手捶着腰臀高声抱怨,“奶奶的,阿海那家伙就像一头牛有使不完的劲,睡了这么久老娘的腰还是痛得要命!”
丛葱好笑地看着她,“你不是喜欢力量型的吗?”
“喜欢是喜欢,但也架不住他一夜凶猛啊!姐花钱睡的他结果反被他给睡了,特么他娘的太亏本!”
李艳翻了个身侧躺着,继续捶着腰,“你几点回来的?”
“两点左右吧。”丛葱不想告诉她自己也被陆澜折腾了一夜,解开浴巾擦着头发走去玄关拿出挎包里的手机看时间,“七点了。”
“七点了?”李艳转头看向落地窗外的最后一点晚霞,腹部传出一阵“咕咕”声,“这么晚了?难怪肚子快饿瘪了。”
丛葱用浴巾擦着头发“,今天来不及做饭了,冲个凉去外面吃吧。”。
“好。我先冲个凉。”李艳起身下床走向浴室。
出来两人换好衣服出了门。
李艳住的小区外有很多大大小小的餐厅饭馆,她们去了一家常去的快餐店。
丛葱点了一份家乡炒米粉,一只鸡腿,李艳要了干炒牛河,两只鸡腿,两人都各点了一盅虫草乌鸡汤。
鸡腿先上来,丛葱李艳一人抓一只低头大啃起来,很快就只剩骨头。
不久粉和汤也上了桌。李艳从桌子中间的辣椒罐里舀出一大勺油泼辣子拌进河粉,边吃边赞,“就喜欢他家的油辣子,够香够辣!”
喜欢吃辣的丛葱当然也是一大勺拌入米粉,国庆期间她来的最多的就是这家店。
吃完饭,李艳站起来去买单,丛葱已经先她一步用微信付了钱。
李艳打着饱嗝摸摸胀鼓鼓的肚皮,朝丛葱道:“走,散步消消食去。”
两人绕着小区外的马路走了两大圈才回公寓。
进门后丛葱弯腰拿起放在玄关地上的路易十三递给李艳,“阿艳,这个给你。”
“不要。”李艳推回去,“看这瓶酒的年份市,场价至少两万,你傻啊!”
“没傻。”丛葱把酒放在她手上,“你请我玩又免费提供住宿,就是一点心意。而且我也没花钱,你就当是捡的吧。”
李艳“噗嗤”一笑,没再推辞,“也好,收藏进酒柜有人来了也好显摆显摆。”
白天睡太多,晚上就很精神。
李艳打开电视,从茶几下面的隔层掏出来一包炒瓜子,两人边磕边看综艺节目。
丛葱看了一会,拿出手机翻财经新闻,又打开股票app看自选股票池里的个股走势图。
李艳见她在看股票,凑过来问,“你又买进去了?”
“嗯。节前买了一点。”丛葱点出大盘指数走势图看技术指标。
“最近这大盘指数忽上忽下像羊癫疯,我都摸不清它的套路了,买又不敢买,卖又不甘心。进进出出,韭菜还没长齐又被割秃了。这些年交的学费手续费交易税都够老娘好几年的伙食费了,肉疼啊!”李艳说起股票就一脸气恨交加。
“我也看不透趋势,怕跌又怕涨,才总是买一点卖一点做个心理安慰。”
丛葱虽然看过很多技术分析书,心理学商业学方面的书也看过一些。但因为年纪轻,定力不够,炒股这么多年其实也没有很大的长进。
“唉,要是能有高人指点指点咱们就好了。”李艳唉声叹气道。
两人看电视、聊股票,最后又聊了好一通女人最喜欢聊的八卦,凌晨三、四点才有了睡意。
第二天丛葱十点起床,她约了中介十一点看房。
洗漱完穿好衣服背上背包正要出门,门铃响了。丛葱走过去打开门,外面站着几天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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