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没有再动作。
落针可闻的寂静下,只有韩江依然从容,他淡淡开口:“陌上谁家少年郎,鲜衣怒马缭轻狂。少年人嘛,都爱肆意轻狂。”
这是顺宁帝方才说过的话,韩江又道:“大皇子十四,只要加以约束,还是未来可期的。皇上不必大动干戈。”
顺宁帝怒道:“他已经十四,还如此不成器!看看晓儿,才十岁,就比他出息得多!”
话虽这样说着,却已没了之前的盛怒。
“既然你的老师对你毫无管教,便不必再教。”顺宁帝目光一扫,指着人群中一位鹤发及地的耄耋老人:“往后,就由他来约束你!”
这位老先生是京中有名的古板严苛,当年顺宁帝也曾在他手下受教,不过月余就无法忍受。偏这位老先生还格外高寿,历经三朝,活到如今八十还精神烁立。
“至于晓儿,”顺宁帝声音柔和了一些,说:“便由今朝状元郎,和你原来的老师一起,做你的先生。”
闹了这一通,顺宁帝也累了,摆摆手:“都下去,别在这碍朕的眼。”
这时,原处人群突然传来噪杂声,片刻后,福公公附在顺宁帝耳边,尴尬道:“许是准备的食物不新鲜,有几位大人闹肚子,已经让太医过去了。”
苏贵妃自知是自己的失误,垂着眼睛委屈又自责,顺宁帝看她一眼,叹了口气,突然怀念之前宴会的安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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