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力攻击那魔法阵的所在,将所有的力量孤注一掷的投入进去。
而所有进攻的人,无脸男,覃,还有新招募的人,他们都知道,这一去就不会回来了,他们基本都会死在那里,正因为如此,无论是无脸男,覃,还是从沧部落残存下来的战士,以及新招募的人员,他们对于那些吓破胆的人就只剩下了痛恨。
不过因为有古的说辞,所以他们也没拿这些人如何,只是把他们驱赶出了营地,驱赶向了山上更高的地方,眼不见为净。
然后当天夜里,古还在吃东西,啃骨头时,他忽然听到了歌声。
那是很朴素的歌声,大部分都只是哼唱,这是原始部落最为朴素的歌声,欢庆丰收,欢庆猎捕,欢庆春天,欢庆部落有了新的孩子,欢庆淳朴的男欢女爱,这些歌声从山上更高处传来,那是被驱赶的,那些吓破了胆的人们的哼唱,在这寂静夜晚中,这歌声传递出了很远很远。
在营地里的每一个人都沉默着,有的人闭上了眼睛,他们仿佛回到了过往无忧无虑的日子中,部落,族人,爱人,亲人……每一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猎捕,采集,回家……
蓝天白云下,雪山峻岭中,荒漠黄沙里,那过往的已经彻底回不来了。
有人在营地中跟着哼唱,有人发狂一样大声咆哮,有人拿着武器不停乱舞,然后筋疲力尽后只能够跪倒在地痛哭出声……
这些,古全都听到了,他一直听着,一直吃着,将最后的骨头都咬烂吃了下去,然后他随便找了一辆战车躺了进去,就这么沉沉睡着。
(爸爸,妈妈,妹妹,族长,长老们,族人们……我为你们报了仇,现在,我要为他们报仇了!)
古强行控制肉体分泌了大量睡眠的内分泌物质,他必须要养足精神与体力才行。
然后睡到了后半夜,半梦半醒时,似乎有一个非常柔软的东西挤入到了他怀里,然后发生了什么,古已经记不清了……
凌晨前,最为黑暗的时刻,古,睁开了双眼。
:赴死
古举起了新的古牌巨斧,这一次,他捏了更多的精钢金属进入其中,而且上一次的使用感觉还不错,他也对古牌巨斧进行了新的调整,在厚度上变得更厚了一点,同时进行了厚度不同的变化,斧头最中心部分最厚,边缘部分稍微薄一些,同时在斧柄上也进行了调整,让他握起来挥舞时可以用出更大的力量,于是乎,古牌巨斧的样子……实心巨大铁饼,或者说实心巨大门板形铁锤……
“……你这根本就不是斧子了好不好!”覃脸色有些发红,双脚有些发软的为古穿戴装备,同时她也在无话找话的说着话。
“不,这就是斧!”古却依然倔强得像石头一块,便是简单的对斧头的定义,他也依然倔强。
因为在古的心目中,斧头就是全天下最厉害的武器了,没有之一,他姐姐擅用斧头,或者说武器的武器其实就是斧头,而且当时他和草药史莱姆小史合为一体时,所看到的那把斧头虚影,也让古坚定了这个概念。
“行行行,是斧头,是斧头。”莫名的,平时会和古纠着字眼讨论半天的覃,今天却有了一些莫名的温柔。
古就看向了覃道:“你没事吧,还有昨天晚上……”
“咳咳咳!”覃用力的大声咳嗽了好几声,然后就用殴打一样的力气打着古的腰杆,接着她才说道:“要出发了,有信心吗?”
“没信心。”古极擅长将话给聊死,三个字噎得覃简直想要咬人。
“……那你去死好了!”覃终于忍不住低吼了这么一声。
“嗯。”古点了点头,只回了一个单音。
这反倒是让覃不安了,她又整理了一番古的装备,几层厚皮甲,普通人类早就动弹不得了,可是在古穿戴来却是行动无碍。
覃就对古说道:“我……乱说的,别放在心上,这一次,只许胜,不许败。”
“嗯。”古再次回了一个单音。
覃又想了想,这才说道:“还有,你要活下去,拼尽你的全力活下去……我知道这很矛盾,又要胜利,又要活下去,但是……你一定要活下去,好吗?”
“能活的话,我肯定不会去死,但是这一次不同。”古却认真的对覃说道:“我不知道传奇有多强,但是我肯定是比不上传奇的,那怕相隔这么远,我依然隐隐可以感知到那股恐怖的感觉,这是完全不对等的力量,你们是去赴死,我会和你们一样去赴死,放心,我不会独活。”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覃想要再多说什么,但是最后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隔了许久,古忽然说道:“如果我们不死,到时候我就去沧部落,我还有一个姐姐在沧部落参军,那是我唯一的亲人,到时候……你想要和我一起去见我姐姐吗?”
覃愣了,然后她笑了起来道:“好啊,我在沧部落有一个实验室,到时候我也带你去看这个实验室,里面有好多好多东西啊,全都是我的设想……”
覃的话今天似乎变多了,而古只是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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