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左元救救我,他们要抓我去坐牢,我不能坐牢我要是坐牢一辈子都毁了。”
此时的她已经彻底慌乱。
完全忘了去遮掩两人不寻常的关系,还在这大声喊着:“你一定会帮我的对不对,看在我们之前的情谊上你帮帮我吧,你是首都来的人肯定有路子让我不坐牢,我真的不能坐牢啊!”
被她抓住的盛左元是一脸难堪,极力想摆脱抱着自己的人。
而在另一旁的甄兰听了季婷的那些话后,顿时是瞪大眼睛,歇斯底里的大吼着:“季婷你这个贱人,那是我男人!你赶紧给我把你的贱蹄子给松开!”
哇哦!!
这一幕把周边人看的是目瞪口呆。
所有人的视线不由移到了盛左元身上,这真的是个人才,这才到大队多长时间啊?
掰着手指头去算,和他纠缠的女同志能有四个了。
原先就在女同志身上吃了亏,落到一个扫公厕的下场,那也是他活该,也是得让他受受教训。
结果怎么着?
人家转头又勾搭上两个。
这还是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的两位女同志,要不是今天闹这么一出,怕是到现在都没人戳穿他。
这人真的是……
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说是一言难尽了。
最后的最后,甄兰和季婷还是被带去了镇上的公安局。
同时留在大队的还有十多名公安同志。
因为涉及到的金额确实很巨大,再来整个红山大队都得进行盘问,需要的人手自然多了一些。
就连眼睛不便利的容婆子也被人搀扶的送到了晒谷场这边。
连着被盘问了好长时间,紧跟着又是对大队搜索了一遍。
可惜的是几个小时后都没有得到一个确定的消息。
最后公安同志们不得不遗憾的离开。
罗建林身为大队的大队长自然是恭恭敬敬的将人送走,等人一走便有人问道:“大队长,咱们不会有事儿吧?”
大队长还没回,旁边就有一个老爷子道:“没有什么事?真要有事公安早就把人带走了,你就别在这乌鸦嘴!”
罗建林点了点头:“暂时是没查到线索,但一日没有找到贼这事儿就平不了,不过咱们大伙也没必要太担心,只要不是咱们干的坏事,公安自然也不会诬赖我们。”
这一说大伙才安心下来。
虽然这事确实和自己没关系,但被一群公安围着问话这心里多少有些不安。
罗建林看着四周的社员们,他干脆道:“既然大伙都在这里,那咱们干脆就把窑洞的事给解决了,反正也就提前几个小时,也省得大家下午的时候又赶过来。”
这一说自然没人拒绝。
袁会计也去办公屋拿纸笔,打算将赞同和不赞同的人都给写在纸上。
在准备的期间,一人吆喝着:“朱婆子,你家还打孩子不?反正现在没什么事,要不拎到前台上打一顿?”
“对对对,这孩子该打,不打不长记性,万一哪天他又跑到山上去怎么办?可不会次次都那么幸运。”
“正好着,我这里有一条棍子你要不要?”
反正现在闲来无事,袁会计那个慢性子的人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正好这时候看看朱婆子打孙子,也能跟着乐呵乐呵。
对于这些起哄的人,朱婆子没好气的白了他们一眼,“滚滚滚,一个个不省事。”
孙子那是肯定得教育的。
就跟刚才的话一样,这次要是不打得长记性了,万一真有下回怎么办?
但就算打那也不能当着全大队的人打。
她孙子难道不要面子?
这一打了,以后就算长大了那也会有人提起这种糗事,说不准以后相对象的时候,也会有多嘴的人提一提。
她可不想让孙子在未来媳妇面前丢人现眼。
就算要打,那也是回家了关着门打!
见朱婆子瞪着人的模样,就好像马上要开口喷人似的,想想朱婆子的战斗力,就算再想看揍孩子的戏码这会也不好开口了。
没了乐趣又等得无聊。
就有人说起了关于投票的事。
从提起烧窑到现在,已经过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
烧窑成功后大队长也给了两天思考的功夫。
不过还是有人犹豫不决,这会正问着周边人的意见。
“你家是怎么想的?到底要不要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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