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水也不去倒了,直接将那柔软的娇躯拽进怀中。
宁宛那柔软的唇瓣被堵住,没有经历过几次太激烈热吻的她有些笨拙,对她来说,那些小视频中看不中用啊。
哎,祖爷爷们传授的技艺里也没接吻这一招儿,看来得还得靠自己练。
感觉到媳妇好像心不在焉,叶超立即拉住她的手,“媳妇,认真点儿。”
宁宛一讶,立即回神儿。
煤油灯没有吹灭,昏黄的房中,灯光恍恍惚惚红红火火。
两个多小时后后,煤油灯全都燃尽,屋里的亮光几乎同一时间隐去。
几亿个子孙谁能脱颖而出,就看各自造化了。
天还没亮的时候,叶丽丽就下床出了东屋。
她随便洗了把脸,又自觉去抱了柴火,她摸到火柴滑着火,准备点燃干草。
黑暗之中,地锅下的灶台前,一个豆大的火苗缓缓移动着。
“呀嘿!”
张喜凤惊叫一声,迈进厨房的右脚也立即缩了回去。
“啊!”叶丽丽也被叫声吓到,手一哆嗦,燃烧的火柴掉了地。
火柴摔两段,直接灭了,只剩下针尖儿大的星星点点,随后又归于黑暗。
听见动静的叶绍行边扣扣子边从屋里小跑出来,“怎么了怎么了?”
张喜凤已经从叫声中分辨出了厨房里是个人。
她腾地一下火气上来,“叶丽丽你个死丫头!大早上的吓死人呀你!”昨晚上做了一夜的梦,那些神仙说的话还在她脑子里转悠着呢。
刚刚张喜凤还以为自己看见了鬼火,心扑通扑通的。
叶丽丽委屈地低声回应,“奶,我、我就是看着你做饭辛苦,所以想早起来烧火。”
啥?
这丫头魔怔了?
之前见了她,连个屁都不敢放的东西,提不上堂的受气包,咋感觉不一样了?
张喜凤还没骂完的话被噎住,叶绍行看了看张喜凤,脑补了下刚才发生的事,又朝着厨房说:“好了好了,烧火就烧火吧,下回烧火前先点煤油灯,你奶奶也是怕你绊一跤。”
叶丽丽心里的委屈瞬间消散,开心应声:“嗯,我明天一定注意!”
“就是,绊一跤摔坏了还耽搁搂草。”张喜凤嘟囔着往屋里走。
叶绍行笑着跟上,又越过张喜凤先一步进了厨房,在厨房门口熟练地拿起煤油灯跟火柴。
张喜凤没再多话,灯点上之后开始做饭。
习惯了奶奶说话难听的叶丽丽自动忽略了奶奶说的话,这会儿她重新点了干草开始烧火。
“往那边儿点儿,碍事。”张喜凤白了叶丽丽一眼,总觉得这死丫头突然转性很不对劲,得防着点儿,别让偷吃。
叶丽丽好脾气地往边上靠了靠,继续安静地烧火。
张喜凤就要再找点儿麻烦的时候,宁宛走了进来。
今儿宁宛起的也早,她想第一时间把能养蚕的好消息告诉爷爷跟太太爷爷他们听,顺便去看看他们的身体状况恢复的如何了。
“妈。”宁宛招呼了一句,眼角的余光瞥见公爹好像穿上了新衣裳,她又转头过去认真看了看,“咦?怎么有补丁?”
而且看上去虽说是那块新买的布料,又好像比那新买的布料旧了点儿。
“我缝上去的,衣裳不能太新,这样正好。”
张喜凤好脾气地回应,手里的动作倒是没停。
宁宛这才想起,当下年代都提倡艰苦朴素精神,好像有句口号叫越穷越光荣来着。
也得亏现在是七十年代中段,虽说大家的很多思想还被禁锢,但那些口号已经没了最初时候的威力。
不然她现在的穿着都很可能会被认定是资本主义。
老危险了!
“妈,妈呀。”叶秀娟慌里慌张地跑进来,“四哥一晚上没回来。”
叶秀娟跟叶亮住的房间是一大间隔开的,每次叶秀娟起床都比叶亮晚。
今儿她出门口察觉叶亮的屋门关着,有些奇怪。推开一看,叶亮根本就不在屋。
“屋里没人,茅房也找了,没有。”
“这会儿家里人都没出去,大门那边没顶木棍子。”
叶秀娟又补充了两句,证明自己没说谎。
宁宛记得昨天吃过晚饭后,叶亮嚷嚷着要去捉节流龟。
按照常理来说,不会因为贪玩儿捉一夜。
“妈,爸,最好出去找找,平时大家都去哪里捉节流龟的?”宁宛问。
张喜凤无所谓地回应,“婉儿你别担心,这小子有手有脚的,丢不了。多大的功啊,还浪费时间去找他?不用不用,想回来就回来了。”
一只脚迈进厨房且极其狼狈困乏的叶亮:……所以,没功劳的儿子不配被担心,对吧?
“呀,四哥,你怎么才回来?节流龟呢?”叶秀娟最先反应过来,边问边往叶亮的身上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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