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说明了,你俩掂量着办!”
说完她转身就走,才不管他俩怎么去准备财物。
十五分钟后,宁宛拿着买来的草纸到了后山山脚的一个没人的角落,一边烧纸一边嘟囔着“祖宗们保佑”。
说着说着话,宁宛又想起了一个事儿。
她把菜古玉从兜里拿出来放地上,然后说出来自己的奇妙想法。
“我记得在空间存货清单里有个寿衣花圈铺子,那里边的东西能烧不?”
菜古玉的蛇身一僵,很快猜测出宁宛的意图,但还是不死心的问:“你不会是想要把那里面的印钞机烧了吧?”
它记得了,那寿衣花圈店是现代的,里面的明细里有印钞机的记载。
宁宛的眼睛亮了亮,对着菜古玉竖起大拇指,“知我者你也,嘿嘿,原来你跟我一样聪明!”
“聪明个头啊聪明!真那么简单,还要你烧纸钱做什么?印钞机下去了有什么用?原料呢?还有啊,你以为下面的人工费很便宜啊?雇人来印钞也是很浪费钱的呀,还有……”(此处省略某长虫一万字的数落)
宁宛安安静静地把手里剩余的草纸都丢进火堆:以后继续烧纸就是了,为啥要折磨我的耳朵跟听觉神经?
与此同时,张喜凤已经在家里杀了鸡炖在了锅里,又将白面饼子跟粗粮面饼子贴在锅边上。
确定灶膛里的柴火短时间内不会灭,张喜凤就火急火燎的出门帮三儿媳妇报仇去了。
奶奶的,拎着扫帚去,不揍她们个满脸开花,今儿这事儿就完不了!
第8章 忍一时咬牙切齿
扬谷场。
柏金花正站在拿着杈子把麦子松散地平铺在地。
一起干活儿的人夸赞:“金花干活儿真是一把好手,这铺的又平又均匀。到时候咱们小队堆麦秸垛的活儿可都指着你那!”
柏金花笑了笑,神气极了。她往手心里又吐了口唾沫,重新抓好杈子柄,又热情洋溢地干起了活儿。
不是什么人都会堆麦秸垛的,那得有技术。生手堆不高,也堆不圆,还没怎么开始就倒了。
勉强堆积起来的,中心不实落也会漏雨,到时候里面受了潮,麦秸发霉变质,来年就没有牛羊驴的吃食。
这事儿关系重大,柏金花有得意的资本。
当然,小队里也不是每个人都看得惯她的做派。
这不,柏金花笑容灿烂的时候,一道违和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再能耐还是嫁了个瘸腿,看看人家张喜凤,嫁给了叶绍行之后,都没下地干过活儿,这几年叶绍行当上了大队长,张喜凤更享福了。”
柏金花的脸一沉,要说这村子里她看谁最不顺眼,那非得是张喜凤莫属。
想到过去的那些事,柏金花哼了一声,阴阳怪气地说:“是,可不是谁都比不上她呀,娶了个城里的儿媳妇,把人家当祖宗供着。结果那?这么长时间了,那个宁婉婉没跟叶老三圆房不说,昨儿夜里还为了别的男人割腕自杀啦!
反正我这辈子是摊不上那么能耐的儿媳妇,结了婚还勾三搭四的,不要脸皮。”
此话一出,在场的群众都起了八卦心。
“真的假的?”
“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柏金花吊眼一瞪,“哪里乱说?谁不知道叶老三媳妇跟那张知青有一腿?你们不信就去问卫生所的老周,他给拿的绷带止的血。”
说完,柏金花还捂着嘴笑了笑,又道:“我要是有这么个儿媳妇,我早就找口井栽……哎呀!”
柏金花惨叫的同时抬手捂着后脑勺一回头。
带着黄黄绿绿的大扫帚直接朝着她的脸啪啪拍去。
“叫你臭嘴!你个狗东西,老娘拍死你!”
“叫你往我家小婉身上泼脏水!”
“你个缺德玩意儿!编排我家老三媳妇,你咋不上天!”
张喜凤甩着沾了鸡屎的扫帚偷袭,一拍一个准儿。
她手里的大扫帚好似长了眼,每一下都准确无误地拍在了柏金花的脸上、侧脸上。
柏金花疼的龇牙咧嘴,脸颊两边火辣辣的,好像还出了血。
“哎呀呀,哎呀,不得了了,大队长家的打人啦!”
“来人呀,快快救人呀!打死人啦!”
“你们愣着做什么?还、还不快帮忙!要不要我堆麦秸垛啦!”
起初反应过来的社员还有些打怵,谁都不敢轻易招惹张喜凤。
但是他们小队还指望着柏金花干活儿,真伤着了可坏菜了。
有大着胆子的凑近了些劝架,不过没敢动手。
“喜凤啊,你消消气儿,还是别打了,打坏了她不得讹死你呀。”
“是啊喜凤,你大人不记小人过,还是算了吧,这打也打了。”
“喜凤,这么多人让她落了面子,回头骂的更狠。还不如忍一忍……”
那人话还没说完,张喜凤一记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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