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再丑的花也能拿来尝尝。
“周总难不成结婚了?”她问。
印象里网上没报道过周惮已婚的消息。
郭自横睨她一眼, 笑笑不说话。
他没给这女人解释, 但话到底也是不假。
这几年,就算周惮身边不缺各式各样的女人围着,但没再带过任何一个女人回去。
起初郭自横还以为这人是短期时间状态没对,没想到还真就几年没碰过女人。
“惮爷。”
想到这儿,郭自横嬉皮笑脸地靠近,声音拉低, 十分欠揍地问, “这几年手动挡开爽了没?”
“滚蛋你给我。”
周惮笑,一脚给他踢去。
郭自横灵活躲开。
那女人计划了一晚上都没成功, 此时心情不佳起来。
郭自横干了杯酒:“别伤心啊妹妹,别管他了, 这人我瞧着好几天都没对劲,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吃错了什么药。”
他说着就去搂那女人肩膀,豪气道, “来妹妹, 哥给你再介绍点其他人, 没必要在这一棵树上吊死嘛。”
……
最后一群人喝到凌晨才回去。
唐毅旗有套房子也在临江壹号,不过不是周惮那种顶奢的顶楼。
他喝得醉醺醺叫人:“惮哥,咱俩一块车回去呗,就临江壹号。”
周惮正拿着手机叫车的手顿了顿。
一群人在他身后喝得东倒西歪的,连哭带嚎在酒吧门口围成一团,跟牛鬼蛇神没什么两样。
周惮算是为数不多还清醒着的。
这么些年,郭自横唐毅旗他们就没见这人喝醉过。
也不知道酒量是有多好。
周惮说了个小区名。
他回那儿住。
一旁抱着石柱企图缓解头晕站不稳的郭自横听着那小区名,砸吧嘴:“不是,惮爷,你怎么还住那老破小里呢?”
他一直以为周惮在临江壹号里面住着。
直到有一次有人提议开室内party,商量着要去谁家办时说到了周惮家。
周惮当时说挺久没住那儿了,家里落灰挺多,大家也就换了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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