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也:“嗯?”
温迟迟只当自己的心思被他发现了,当即有些慌张,连忙瞥下了眼睛,不敢看他。
宋也盯着她半晌,轻笑。
他将眼中的光亮看在眼中,敏锐地洞悉了她心中极力掩饰的喜悦,此时这般模样不是女儿家的羞涩是什么?
小姑娘的心思,当真是浅薄又多变。前些时日还哭着说怕他,如今又一副欲拒还迎的姿态。
但宋也却并不厌恶,相反地,因着她识相心中也升起了一丝不可多得的柔软,他柔声道:“好日子便在你手中,你能想通便好。”
毕竟没有人不向往朱轮华毂,也没有人不向往进国公府,常伴在他身侧的。
宋也低头打量她,平静的眸子掀起了一丝波澜,他拦着她,修长宽大的双手便将她的一截细腰攥在了手中。
他伏在她颈间,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她身上软软的,香香的,一时间终日奔波劳累都被驱散了。微凉的唇蹭她身上凝脂般的雪白,继而重重碾压辗转,微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脖颈上。
温迟迟觉得脖颈间又痒又痛,就像是蚂蚁在身上啃食她一般,她不自觉地往后退。
宋也有些不悦,伸手,搪着她的腰骤然用力,一下便将她重重地抵上了他的胸膛,另一手也不老实。他像将一条待宰的鱼捞在手中,看着她因为脱水而逐渐呼吸急促,直到眸光迷离,脸色绯红。
他向前更进一步,将她逼得退无可退,低下头抵在她耳尖,声音低沉而嘶哑,“还怕我吗?”
作者有话说:
捉个虫,太后的母家不姓何,而姓付,已修改。因为和男二相关所以弄混了,有必要解释一下,很抱歉。提到这部分剧情的大概在11章和14章,可能还有,但目前没有找到,后面会修改,抱歉啦~
娇羞花
温迟迟被他坚硬的胸膛低得呼吸不上来,明明是寒冷的天气,她额上却泛起了密密细汗。
她抬起头,先是看到他凸出的喉结,又是如削的下颔,最后相接的才是他一双晦暗的双眸。
她细细喘息,低声唤他:“郎君。”
宋也唇角上挑,语气中有些玩味:“怎么?”
温迟迟问:“你家中是不是还有一位夫人?”
宋也顿了一会儿,没回答。
此时是没有,将来会有,他也没必要骗她。
她几乎喘不过气,檀唇开张闭合,便问出了明知越界的话,“那迟迟和您的家中那位夫人谁更漂亮一些?”
宋也嘴角不自觉地勾起,顿了一会儿,才半抿薄唇,冷硬道:“她是京中闺秀,你与她自然不能混为一谈。”
前些时候还不是哭哭啼啼说怕他,如今倒会使小性子吃味了,他在心底嗤笑。
但为着内宅的安稳,他须得告诫她,于是语气冷了下来,“她性子好,不会同你计较,但你也须得敬重她。妾要有妾室的本分,敬重夫人,服侍郎主就是你的本分。将才的话也不许再提一句,她为人庄重,岂是你能相提并论的?妻在贤,姿色如何于她而言未免浅薄轻浮了些。”
温迟迟听出了他言语中的不悦,即使是斥责的话,她却并不因此而难过或者面红耳赤,心中倒涌起了有希望远离他的雀跃,像黎明破晓前的曦光落在院落里,她将心剖开,期盼便从中奔涌而来,如长江东逝水,一发不可收拾。
心中微动,她面上恭顺地点头,“郎君,您教训的是。”
宋也如晦的眸子扫了她一眼,只当她温顺乖巧,嗯了一声。
觉得越发炙热了,温迟迟抬起胳膊抵住他灼热的胸膛,才能喘息了一会儿,便见他的手上来捉她的手腕,直直地拎到衣摆下。力道大又蛮横,她手臂一阵吃痛。
她将他眉目中的张扬看在眼中,知道他就是不讲理的性子,于是柔声哄他道:“郎君,这里不好。”
“在这儿玩水不是很开心么,还有更开心的,要不试试?”
她羞红的耳垂宛如一颗鲜艳欲滴的红樱桃,宋也喉头滚了滚,情不自禁地叼在嘴中,继而吮吸厮磨,直到她面上滚烫才放开了她,凑在她耳边哑声问,“你不喜欢?我瞧着挺喜欢的。”
这里这么凉,他又是会折磨她的,这么长时间怎么挨?温迟迟几乎快哭了。
宋也扫了她已经垮了的小脸一眼,彻底松开了她了,眼睛直直落在了她的前襟上,直到见她局促才挪开目光,“跟上吧,换个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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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起身的时候,身侧已经没人了,她其实也没睡多久,天亮时才罢休,直到现在不过才眯了半个时辰,便又要起身了。
白天日头短,她得趁着这段时间将手中的绣活做完,否则拖到夜里时,燃油灯蜡烛很浪费,又对眼睛不好。
温迟迟思量着,便听见外头一声推门声,她抬眼便见到了当初在徐府给她送饭的小丫鬟秋香。
秋香手里捧着铜盆和手巾便进来了,她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跑到温迟迟面前,“姑娘,奴婢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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