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到最后不还是要吐,如此狼狈的模样,啧啧,图啥呢。
程意绵站在他旁边,跟那位帮他拍背的小姐姐说:“谢谢,我来吧。”
帮陆聿北拍背的动作原本很轻柔,可不知为何,想起这几年两人的相处方式,自己受的气,下手渐渐变重,“砰砰”声不绝于耳。
陆聿北脸色涨红,停下咳嗽后,喘口气问她:
“你想把我锤死?”
程意绵心里一咯噔,甩锅逃避张口就来:“没有,不是,我想着女孩子力气小,我用点力你会舒服些。”
“那你可真用力,”陆聿北接过她给的矿泉水漱口,控诉道:“我胸口都麻了。”
“啊,对不起呀,下次不会了。”
认错服软的态度十分真诚,陆聿北不能拿她怎么样。
先抵达的几名员工在渡口等他们,待轮渡靠岸,争先恐后帮忙提行李。
程意绵扶着还没缓过劲儿的陆聿北下船,脚刚沾地,一道耳熟的声音夹着调侃,戏谑道:
“卧槽,你怎么还虚了?”
“程学妹,你们……”
程意绵忍着笑,回答:“他晕船了。”
“你没带晕船药?”
“带了,他不吃。”
范远扬:“活该。”
程意绵瘦弱的身子撑不住男人的重量,招手喊他过来,“别看热闹了,快扶一下。”
“还要走老长一段路,需不需要给您老借把轮椅啊?”
陆聿北的目光扫过来,有些不悦,“你怎么也来了。”
“团建有it部门,还有我们漂亮的程学妹,我当然要来啦。”
程意绵笑着问:“范学长是it部门的?”
“是啊,”范远扬哀声长叹,“还没毕业我就被他拐进这家公司,说好的兄弟联手闯天下,结果他自己跑到国外深造了。”
“你实习也是在拓邦集团?”
范远扬:“对,上次走得太急,我忘记问你一件私事。”
肩膀上的重量撤走,陆聿北挡在两人中间,语气不善:
“程意绵,你还要安排我的入住房间,办事效率能不能提高。”
“不急这一时半刻吧?”
陆聿北这时候会拿身体不适当借口了:“在我到酒店休息前,一切必须安置妥当。”
“知道啦。”
程意绵打开手机上的酒店导航,小跑几步,不打扰他们两人讲话。
两个部门的人加起来刚好把这家酒店住满,顶层最豪华的房间是留给陆聿北的,程意绵沾了他的光,住在隔壁宽敞向阳的房间。
先把陆聿北的洗漱用品摆在洗手台上,这三天需要穿的衣服挂进衣柜里,又检查房间的安全状况,有没有监控设备等。
准备工作就绪,下楼跟他汇报。
上午的团建活动他无法参加,陆聿北把重任交给范远扬,简单叮嘱几句便上楼休息。
范远扬瞥了眼即将消失的身影,掏出兜里的车钥匙,小声喊道:“程学妹。”
“怎么了?”
“绕着幸福岛骑行,一起吗?”
岛上风光优美,踏浪吹风再美不过。程意绵正有此意。
“好啊。”
“可是……万一陆聿北睡醒找不到我,他又要发火了。”
范远扬:“他又不是炸弹,哪儿能一点就着。”
程意绵心有余悸,“保险起见,我还是上楼跟他汇报一声。”
“唉,”范远扬拉住她,“你没听说过有个词叫先斩后奏。”
“这个词在陆聿北身上不管用。”
“我跟他认识八年,他属于嘴硬心软那类,更不会对员工苛刻,”范远扬拍胸脯跟她保证,“我最会拿捏他的脾气了,放心。”
怎么办,好想去骑行。
程意绵抬头往楼梯拐角处看去。
此刻的范远扬,像极了童话故事里骗白雪公主吃毒苹果的巫婆。
“这是假期,即使身为上司的陆聿北也没有权利剥夺你的自由。”
“嗯……有道理,”程意绵起身,“快走吧,我们早去早回。”
“好嘞,”范远扬掏出口袋里的烟,懒散咬着。
他们刚到停车场,身后洪亮夹着愤怒的声音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程意绵。”
被点到名字的人僵住脊背,缓缓回身。
陆聿北站在推开的窗边,脸色阴沉像一潭死水,目光冷冽如刀,扎在教唆使坏的范远扬身上。
程意绵跑到窗户下边,扯着嗓子说:
“我跟范学长去骑行,熟悉岛上环境。”
“太阳那么大,骑什么行,”再开口,他声音平静许多:“上来。”
以上犯下
范学长说得没错, 即使是公司组织的团建也要尊重员工的意愿和想法。不想参加或者在团建中不想听某些安排,他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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