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肯低头,她被迫将三个男人的尿液含了一整晚,直到第二天,她哭着含住他们晨勃的阴茎,吞下所谓的“早饭”,他们才肯放她去卫生间。
甄九福怔怔地看着她,似是被吓傻了,半点回应也无。
“哈……真是没有你想不出来的,啊?”梅鸢揪他头发的手指越来越紧,她眼里带着笑意,笑里带着恨,“你们不是奇怪,我怎么会乱伦吗?因为你啊,甄九福,我哥带我跑没跑掉的那次,是你把我摁在他面前操啊!”
甄九福瞳孔猛地一缩。她这句话,竟是比头皮被拉拽的疼痛更令他震惊。
“呲!”
梅鸢猛地拔出手。橘粉色的头发随着她的动作被拔出,飘飞在空气中。她是真下了狠手,这一看至少有几十根。
甄九福的神色猛地扭曲了。但他咬住了牙,硬生生压下了那声惨叫。
“然后……嗯……我和我哥做了……哈哈哈哈……谁叫你们老拿他威胁我,嘻……背着你们跟他做的感觉可太爽了,他都不敢动,生怕我疼,每次都是我骑在他腿上,哦,太爽了,那感觉,都不像是他操我,是我在操他!”梅鸢扭了几下屁股,磨蹭着甄九福的小腹,她的呼吸急促起来,胸前两团肉也随之起伏,看得甄九福眼晕。他握紧了拳,正要说话,却被梅鸢按着肩推进了沙发里:“真没用啊富贵!不过是蹭了几下,竟然就发情了!”
她的眼里灼灼都是火光,激起了甄九福血液里的野性。他深吸一口气,忽然按住梅鸢的肩将她推倒在沙发:“没错!我就是发情了,谁叫你来勾引我!”
他一边说着,一边快速扯下运动裤,抓出自己精神抖擞的肉茎。阮季霆眼尖,看见了他蓝色运动裤上那一大团水渍,心里邪火烧起来,目光移过去,却见甄九福正抓着梅鸢一条腿的腿根往上举,他自己的胯部与梅鸢的紧紧贴在一起,腰身不停地往里耸动,整根肉茎几乎全塞了进去,很快就捣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富贵!”他有些心疼,“你动作轻些,别伤到她!”
甄九福没吭声,只死死地盯着梅鸢,腰身的动作一下比一下重,他必须切实地感受到梅鸢的体温,才能勉强安抚住内心的恐惧。梅鸢刚才看他的眼神实在太可怕了,那样凛冽的仇恨,他过去十八年从不曾见过,只烧得他心慌,心碎,又心疼。
他的力气太重,梅鸢感受不到丝毫的快感,但她仍吃吃地笑着,扯着甄九福的头发:“爽吗?富贵?就为了这一点肉欲,你们宁愿舍弃和我的感情,叫我怎么能不恨你们?”
“爽!又热又润,紧紧地把我命根子咬着,像个肉套子一样地裹在我的鸡巴上,能不爽吗?”甄九福咬着牙,将深深插入的肉棒拔到穴口,再猛地塞回去,淫水随着他的动作飞溅到沙发、地板,甜香淫靡的味道飘逸着,填满了整个房间。
“哈!狗男人!”梅鸢冷笑着,忽然一耳光扇了过去:“我就知道你满脑子只想着上我!难怪你命短成那样,连死都死不到我面前!”
甄九福的脸被她的耳光扇到一边,很快他又把头扭过来,眼睛死死地瞪着梅鸢。阮季霆有些畏惧地看着他们,可裤裆里那根东西不合时宜的更硬了。
小鸟的……啊,小鸟的手真好看啊……
为什么只扇富贵呢?她不是说那些罪行是他们一同犯下的吗?为什么她不惩罚他呢?难道……难道她不再在乎他了吗?
甄九福余光瞥见他的模样,抿抿嘴,不怀好意地嗤笑出声。
“哟,阿季,看看你的脸,是不是也想插进来啊?”
阮季霆身子猛地一抖,条件反射似的立刻就去看梅鸢的脸色,还语气苍白地解释着:“我没……我,我不敢,我只是害怕你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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