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受到了悉心照顾,苏舒的脚腕恢复得很快,到了宴会那天,她已经可以用正常姿势走路,只是稍微有一点点跛,不细看看不出来。
即便如此,苏舒穿上高跟鞋,站起来的一瞬间,还是感觉到了刺骨的疼痛。
但是苏舒不愿意临时放白子祈鸽子。
以白子祈的女伴身份出席宴会,这是多难得的事,苏舒才不愿意就这样放弃。
晚上七点,白子祈的车准时到达苏舒的家门口。白子祈下车,绅士地替苏舒开门。
苏舒对他施以微笑,忍着脚腕的痛意坐进车里。
白子祈看出了苏舒的笑容中的异样,他关切地看着苏舒,问:“怎么了?你看上去不太对劲。”
苏舒抱歉地朝白子祈笑了笑,她指着自己的左脚脚腕,说:“前几天洗澡的时候,在浴室里滑了一跤。”
“怎么这么不小心。”白子祈眉头微皱,将苏舒的腿放到自己的大腿上,手轻轻触碰到她的受伤处:“现在还疼吗?”
苏舒摇头:“我喷了几天药,好多了。”
“怎么不早些跟我说呢,你不用勉强自己的。”白子祈的声音依旧是那么温柔,但其中带了些隐隐的责备,怪苏舒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苏舒搂住白子祈的脖子,嘴唇靠在他的耳边,说:“可是,我想和你一起出席宴会嘛。”
她温热的呼吸洒在白子祈耳边,白子祈感觉那块地方都要酥麻掉。他的胳膊挽上苏舒的腰肢,偏头,轻轻吻住那嫣红的嘴唇。
等会儿还要参加宴会,白子祈害怕两人吻得太动情,勾起情欲,于是便含着苏舒的唇舌,极温柔地吮吸。
苏舒双手抱着白子祈的脖子,同样温柔缱绻地回应他。
两人吻了好一会儿,白子祈才不舍地放开怀里的美人儿,他的大拇指轻轻摩挲着苏舒的红唇,那双温润如墨的黑瞳中翻涌着缠绵的情愫。
苏舒靠在白子祈怀里,嘴唇微张,轻轻喘着气。
两人就这样坐在车里,时不时地说几句话、亲吻一阵。
不多时,白子祈的车便开到了宴会场地所在的惊鸿酒店。
惊鸿酒店是一家百年老牌酒店,菜品精致、装潢雅致,许多人会选择在此进行商业会谈,因此,这家酒店对于顾客的隐私保护得很好。
苏舒听说今天的宴会会有许多娱乐圈的大佬参加。酒店的八至十楼都被包了下来,八楼和九楼是供来宾休息的豪华客房,十楼则是宴会大厅。
车停在了酒店的大门前,白子祈先下车,随后绕到另一侧,替苏舒打开车门。他微微弯腰,一手背后,一手向前伸出。苏舒伸出手,搭在白子祈的手上,借着他的力,她可以稍稍缓解落在左脚上的压力,下车。
苏舒身穿湖蓝色的纱裙,白子祈的手就搭在她裸露在外的圆润白皙的肩头。她的脚上是一双银白色高跟鞋,几根银丝缠绕在右脚脚踝上,显得她的脚踝格外纤细。
虽然苏舒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但她身边的白子祈却是全场的焦点之一。
他们刚下车,便有侍者上前迎接:“白先生、苏小姐,这边请。”
苏舒和白子祈在使者的带领下,进入酒店。一路上,苏舒能感受到周围人向她投来的目光,或好奇,或探究,或不屑,或嫉妒。
白子祈特地让侍者走慢些,他的胳膊挽在苏舒的腰间,他伏在她耳旁,柔声问:“脚疼不疼?”
苏舒摇摇头:“不是很疼。”
“真拿你没办法。”白子祈口中吐出的词句带着些无奈的宠溺,轻轻落入苏舒耳中。他搂在苏舒腰上的手臂缩紧了一些。
侍者将他们带到九楼的房间,让他们歇息片刻,等待九点钟准时举行宴会,然后便离开了。
两人的房间是一个套间,本应是用来招待客人的客厅放了一个化妆台,旁边摆着专门照明打光用的三台大led灯。
屋内的人听到声响,纷纷走了出来。苏舒扫了一眼,发现有些眼熟,似是上次在白子祈家里,那些给她化妆的人。
白子祈一挥手,那些人便将苏舒按在化妆台前,开始给苏舒化妆、做造型。
八点四十五分,发型师给苏舒卷好最后一个发卷,然后宣布造型完成。
八点五十分,苏舒挽着身旁儒雅男人的手,走出了房间。
苏舒不得不承认,她内心有些紧张。谁叫她是第一次参加这种规模的宴会呢?在遇到崔泽西之前,她只是个穷苦的卑微打工人。
不过半年左右,她却以全球顶级男演员白子祈女伴的身份,隆重打扮出席宴会。这一时之间,变化天翻地覆,苏舒感觉有些不真实。
白子祈似是看出了苏舒内心的不安,他朝她温柔地笑:“别紧张,待会儿做自己就好。”他的笑容如同一杯温度正适宜的水,抚平了苏舒紧张的内心。
“嗯。”苏舒朝他点头,应道。
在进入宴会大厅之前,白子祈对苏舒说:“今晚,会有一位夫人邀请我……,若你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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