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转过身,叮嘱兽医:“狗留下,肠子里所有内容物也留下,包括剃下来的毛,通通不准丢。”
“我不知道这些骨头狗是在哪里吃的,但里面有一块,极有可能是人的骨头。”林鹤知拨通了单瀮的电话,“警察很快就来。”
女孩还没从自己爱犬手术的悲痛中走出来,再次瞳孔剧震:“人???”
林鹤知拿笔敲了敲地图:“快画。尽快找到狗吃骨头的地方,我们才有可能进一步定位尸体。”
女孩眼神呆滞:“……”
很快,单瀮派了两名辖区民警接警、做笔录,又让段夏来取走骨头样本与肠内容物。等法医组鉴定完,确定这是人骨以后,才会投放警力摸排。
还在麻醉中的狗子就像一团毛绒玩具,只是身上大部分地方都被剃了毛。还好剃下来的毛都还没丢,林鹤知蹲在垃圾袋前研究了半天,发现边牧很多长毛一撮一撮地纠缠在一起,像是沾过泥水。
四月,宁港时不时下雨,这似乎也很正常。
林鹤知问道:“流浪回来没有洗过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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