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说?”停了片刻,陆夫人又把话头牵回到原处。
“我在家和三姑姑商定的法子,是进京后先去见毛以正大人,然后托他致意侯爷。”徐春君道。
“呵,那个毛竹竿!他是你祖父的门生,可惜死板得要命,”陆夫人不禁笑了笑,又恍然道:“难怪前些日子他夫人几次要见我,只是我身体不适不愿见人,想必就是为了这事?”
“夫人料的不错,所以春君只好来这里等您。”徐春君进京已经有半个月了。
毛以正只是个小小的七品官,和侯府差着好几个台阶。
何况他一向孤介清高,别人自然不买他的账。
“我家侯爷虽在刑部任职,可刑部也不是没有别的官,你怎么不去找尚书、侍郎?偏偏求他这个员外郎呢?”陆夫人的双眼又恢复了精明犀利。
“实不相瞒,我这次来是带了一样东西的,准备把它送给侯爷,好换取个人情。”徐春君说道:“这东西在别人眼里未必有什么珍贵,但侯爷多半是喜欢的。”
“是什么东西?你这么有把握?”陆夫人不禁好奇。
“是前代圣手付元英的真迹,”徐春君看得出这位夫人性情豪强,越是隐瞒越容易得罪她,因此只要她问,自己就和盘托出:“我家曾受前代皇帝赏赐丹书铁券,那上头的字迹便是付元英亲笔所书。”
诚毅侯酷爱书法,尤其痴迷付元英,只可惜付圣手的真迹存世甚少,大多是临摹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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