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又捋了一把,满意的感觉到那东西听自己的话一样挺立起来,听着手下叽叽咕咕的声音:“没什么,只是一些……番栀子的果实罢了。”
江隐没再说话,他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侧脸浮现出咬紧的下颌线条,那种禁欲带来的性感被无限放大,祁景看的喉结滑动了一下,禁不住去亲吻他泛红的脸,倔强的下巴。
他都奇怪于自己明明握着同性的性器,却没有一点厌恶感,反而下身硬的要爆炸了。
番栀子花在他们身下黏糊糊的化开,江隐的上衣在摩擦中掀到了胸口,蕴含着爆发力的窄腰随着他手上的动作放松又收紧,反弓出了一个美好的弧度。
祁景将满手的番栀子汁液摸到他的腹肌上,看着那半透明的浊液挂在肚脐上,白皙的小腹和浅色的耻毛上,色的要命。
他低低道:“看起来像已经射了一样。”
江隐没有看这副活色生香的场面,他被欲望和焦躁磨的心神不宁:“你快点……他们还在外面。”
祁景挑了挑眉:“江真人,咱能享受一下此刻的时光吗?你和我说说,你舒服吗?”
他的手指在冠头处收紧,大拇指的指甲轻轻压着顶端那条小缝,把江隐逼出一阵惊喘之后,又坏心眼的往外拉扯。
江隐的呼吸已经没有办法维持正常的频率了,一股从未有过的酥麻感从小腹一路传到那个羞耻的地方,带着里面的阳筋被弹动一般直跳,他感到了一种难以排遣的欲望,这种欲望占据了他的脑海,除此之外几乎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他的喉咙干渴的要命:“舒服……”
“舒服是什么感觉?”
“……想……出来……”
祁景恶意的诱导:“想射出来?”
他故意不动了,想看看江隐会有什么反应。那人抬起眼,鸦羽一般的黑发已经捋到头顶,还有几缕粘在酡红的颊侧。他的眼睛水润而明亮,充满了像一个普通男人一样急躁的欲念,这是任何人没有见过的,属于江隐的,动情的样子。羽补券西。
好像看到一座白玉雕像被自己挑起的情欲玷污了,祁景的下身重重一跳,他心里暗暗呻吟,几乎抑制不住射精的冲动。
争点气!一个表情就能让你要射了,还能不能行了!
一只温热的手掌按上了他的后颈,江隐就用那副让他把持不住的样子,和他额头相抵,急促的呼吸吹拂在他的嘴唇上。
“快点……让我射。”
他似乎并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多色情,祁景却觉得头皮都要炸开了,他想都没想就吻住了那双唇,将两人的呻吟都吞进了唇舌交缠中,手下动作加快,狂乱的磨擦和亲吻中,终于到达了巅峰。
浊白的液体激烈的喷射而出,溅到了两人的小腹,胸膛,甚至脸颊,他们靠在对方的肩膀上,急促的喘息着,身体仍在高潮的快感中一阵阵痉挛,祁景感到嘴里一片咸腥,原来是江隐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
对了,血。
江隐仍旧在失神,没对他的血有任何反应。祁景放肆的把血抹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如果每做一次可以代替你喝我的血的话,我会很乐意的。”
江隐这才发现他流血了,看起来竟比他被按倒时还惊讶:“确实,我已经很久没有喝过你的血了。”
祁景:“也许时间久了,自然就好了呢?”
江隐若有所思的看着指尖的血,没有说话。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你们在干什么,怎么这么久啊——”
陈厝笑嘻嘻的脸出现在雾气中:“祁景,你是大姑娘上花轿吗,要洗脱一层皮呀?”
看到伊布泉边的情景,他的笑容僵住了。
走在后面的瞿清白差点撞上他的背,刚说一声怎么了,就被他一把捂住了眼睛:“别看别看!小白,有脏东西……”
他仰天长叹:“我的眼睛啊!”
瞿清白不太明白:“什么脏东西……”在他把陈厝的手拿下来之前,祁景和江隐已经把衣服整理了下,迅速分开了。
瞿清白看着他们一身狼狈,迷惑道:“你们这是都掉水里了?”
祁景打了个哈哈:“差不多吧。”
趁瞿清白这个榆木脑袋还没反应过来,他将话题转到了正事上,将刚才被偷袭的事告诉了他们。
“鬼手?”瞿清白沉吟,“有手是焦黑色的人……或者妖吗?”
祁景想了又想:“没听说过。”
门外传来了一声咳嗽:“神明大人,您沐浴完毕了吗?”
祁景出了门,接过他们给的毛巾,随意擦了擦,反正没人敢抬头看他,也没人敢对他这一身狼狈发表意见。
他换上了柔软雪白的里衣,在神婆的指导下,圣女们低垂着头,小心翼翼的为他穿上繁复的服饰。
这件礼袍上绣着长毛獠牙的兽纹,金色的丝线代表着金鸾的华羽,青色的代表象征幸福的青香木,红色的是傈西族漫山遍野的鲜花,宽边腰带上有七颗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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