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小声说:“他待我怎样我知道。我也愿意豁出命来护着他!我就怕捂不热他。”
第94章 第九十四夜
那天的对话无疾而终,陈厝也没法归纳出个中心思想出来,毕竟江隐不愿开口,他们什么办法也没有。
走出病房,他才想明白那一丝不对劲在哪,祁景对江隐的执念好像太深了。
像他,江隐不说他就不打听,他愿意说了就听着,但他自认为对江隐的信任是不少一分的。因为信任他才不问也不慌,可祁景这举动就好像硬生生的把人家衣服撕开,被窝掀开,伸进去自己的手去探寻似的。
他要的与其说的真相,不如说是那人心中一个不一样的地位。
陈厝猛的打了个寒颤。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他默默告诫自己,在这样下去我的情绪就要逐渐变基了。
他回了自己病房,正好撞上小护士过来送药,他这药方是周炙开的,妥妥的黑暗料理,巫婆的毒药水,伪装成一碗中药,得用煎的熬的。
陈厝把小护士拦住,低声调笑了两句,接过碗,嘘了声,把门开开一条缝给小护士看。
瞿清白照顾了他一宿,累的眼皮子打架,早就趴在他床边睡着了。
小护士体贴的走了,陈厝端着药进了屋,看瞿清白这姿势有点扭曲,睡得不太舒服,又轻手轻脚的把人的鞋脱了,腿搬上了床,又盖上被子才完事。
瞿清白太累了,一点也没察觉,脸颊压出了红印子,呼吸酣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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