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陈真灵,其他人也都来了,什么齐妍茹齐言路,庞五爻王老三,连祁老爷子都在其中,算是个大团圆了。
祁老爷子一看祁景就激动的叫了声:“小景!”他找了这宝贝孙子几天几夜,现在终于确认人还没事,差点老泪纵横。
让老人家为自己担惊受怕,祁景也挺难受,他刚想过去,就见陈真灵忽然一抬手,拦住了祁老爷子,破坏了这幅祖孙想见的和谐画面。
祁景眼睛一眯,有些危险的看向陈真灵。
陈真灵说:“祁老爷,在确定小景已经恢复正常之前,还是不要轻易靠近的好。”
祁景说:“我看不正常的是你,想长命百岁想疯了,连自己儿子都要祭天。”
陈真灵满面困惑,真情实感的说:“我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陈厝从后面走了出来:“你不懂,我来告诉你。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可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也不怕说一说。我们陈家因为守梼杌墓,世代背负着一个诅咒,简单的说就是都活不长。”
“陈真灵为了苟延残喘,堕入鬼道,为了不让别人破坏他的大计,把我堂兄陈琅在地宫里一关三年,又把陈山老爷子关在这个小屋里。他这次假借虺龙之名把大家召集过来,就是要以活人祭天,布下云台山反转大阵,重开梼杌墓,他才能解除诅咒!”
他这话一出,众人哗然。
祁景悄悄说:“你这概括中心思想的能力还不错啊。”
陈厝也小声回:“那可不,被语文老师练了多少年了。”
陈真灵压下一片嘈杂议论,大声道:“一派胡言!你们说的话可有证据?我看这几个人都被上身了,故意来陷害我!我明明看见我儿陈厝和瞿贤侄失足跌落悬崖,根本没有生还的希望,这两个站在这里夸夸其谈的人又是谁?大家莫被他骗了!”
瞿清白气的满脸通红:“你……你是什么人!怎么能这么厚颜无耻?明明是你把我们两个逼下悬崖,竟然……”
他不会和人拌嘴,雒骥把他往后一推,把那小道士拎小鸡子似的拎到了前面:“不用废话了,你问问他,这屋子里是什么人,不就真相大白了?”
小道士抖的像风中残烛,他被把枪顶着腰,终于开口:“是……是陈山老爷!掌门把他关进去的,我只是个送饭的!”
在场的人都满面困惑,陈真灵满面痛惜:“我平日待你不薄,你怎能如此诬赖于我?”
庞五爻附和道:“那道士现在在他们手里,自然不敢说一个不字,谁知道这话是真是假,大家不要为了一面之词,就误会陈掌门啊!这么多年相处,陈掌门对我们天元观助益良多,他的人品大家不会不知道,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祁景都气笑了:“还他妈打上感情牌了。”
瞿清白说:“你们分明是一伙的!”
混乱中,齐妍茹忽然道:“陈掌门,有一点我实在想不明白,你召集我们过来,明明是收虺龙的,可来后才发现只是一条小小的化蛇,这又是什么原因?”
陈真灵微微皱眉:“这……陈某也不甚清楚,可云台山下百姓遭害是真的。这化蛇作恶多端,难道不该收吗?”
一声哀嚎忽然从人群后传来:“我没有!!”
陈厝一惊,就见人群分开,几个道士拎着个兜网似的东西走出来,里面庞大的一坨,色彩斑斓,蛇身人脸,分明是那条化蛇!
陈厝心里一凉,不由哀叹:“小老弟你咋这么倒霉,又被抓住了??”
化蛇挣扎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从不害人!”
陈真灵斥道:“一个妖物说自己从不害人,真是笑话!”
江隐忽然说:“他说的是真的。”
“云台山下害人的是厉鬼,云台山上害人的是你,不过是为了造成人心惶惶的假象。”
他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现了一个脏兮兮的布包,像个锦囊,两指一扣,就听一阵阴风从锦囊中蹿出,一个青面獠牙的鬼魂出现在了上空。
这鬼魂一出,原本还晴空万里的天好像都变暗了一些,阵阵阴风刮过,把人头皮都吹得发凉。
瞿清白牙关打着颤:“这是……厉鬼!”
祁景想到,江隐说他在与他会面之前收了一只厉鬼,难道就是这个?他早知道云台山下害人的是厉鬼?
那厉鬼嘶嘶叫嚣,喉咙咔咔作响,在上空呼啸逃窜,却怎么也离不开这方寸之地。
“……该死!该死!”他嘶叫道,“江……泽,该死!”
齐妍茹不由叹道:“好大的本事!连厉鬼都能玩弄于股掌之上,你究竟是谁?”
陈真灵冷笑道:“阁下确实好大的本事,可随便拿个厉鬼塞过来,把这几十条人命推给陈某,恐怕有些难以服众吧?”
有人悄声道:“确实,谁知道这厉鬼是不是害人的凶手……这人什么来头都没摸清楚,神神秘秘的,安知不是别有所图?”
“锁灵囊不是早被天师协会禁止了吗?这是禁术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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