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节,反而有老虎一样的凶兽在人间作威作福,逞凶纵恶的图样。
旁边还有小小的字样竖着排列,还没标点符号,还之乎者也的,看着非常费劲,江隐看了一会,说:“这大致是标榜梼杌功绩的一篇文章。说的是梼杌常常化成人形行走人间,在汉代的时候还曾经封王拜相,为当时的皇帝立了大功,后来做官做腻了就归隐山林,做了一方霸主。”
祁景怀疑:“真像他说的那么好?”
江隐:“这种文章常常会夸大其词,扬功藏拙,信不得。不过有一点差不多可以确定了。”
祁景绕有兴趣的问:“什么?”
江隐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你有没有觉得,这一层墓室和上一层有什么不同?上一层我们只见到了零星的几件青铜摆件,这层却有成堆的金银,修缮更为华丽奢靡,给死者身后的享受也更多,整个风格都为之一变。”
祁景有点明白了:“你是说,这层墓不是原墓主修的……是梼杌后加上去的?”
江隐点头,指了指墙壁:“原墓主不可能作这样的文章。”
祁景说:“一定是梼杌占了人家的墓,又觉得建的不够漂亮,才又建造了一层,还把原来的墓给毁了。而且梼杌一定很痛恨这个人,才会把人家用来记事的壁画破坏的一干二净,打定了主意要让这人死后无名。”
江隐表示同意:“《左传》有记载,颛顼有不才子,不可教训,不知诎言,告之则顽,舍之则嚣,傲狠明德,以乱天常,天下之民,谓之梼杌。讲的是梼杌性情乖戾,桀骜不驯,无法劝诫,会干出这样的事也不奇怪。”
祁景笑道:“照这么说,他封王拜相不一定是立功了,恐怕是搅得天下大乱才对吧。”
正当两人说话的时候,两旁的长明灯忽然幽幽的闪了一下,好像是被谁吹了口气,摇曳到几乎熄灭的程度,让整个本来就不明亮的甬道差点陷入黑暗。
祁景想起自己听说过鬼吹灯的故事,不由得脊背发凉。
江隐说:“走吧。”
他一抬脚,祁景跟在后面,清晰的看到有什么东西从他裤管上低落下来,汇入地面。
祁景一把拉住了他:“你的腿在流血!我背你吧,再这么走下去人要撑不住了。”
江隐说:“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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