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全部拆掉,就这也装了两大箱。临走要是再带上她的护肤品、路上的食物,那又得一大袋子。
“没事,我送你上车,到地儿了帆帆去接,不用你拿。”
好吧,每次也的确都是如此,拿不了这个借口压根没法用。为了她方便,来回都会将她所需带着。这回是定居,要带的更多。一大部分都用了邮政邮寄。
“给帆帆打电话吧?”
萧雨突发小孩心性,想给老公个惊喜。俩箱子一个袋子她自信自己能拿得了,到时候突然出现在家里,不知他要高兴成什么样子。
“打过了。”实际没说具体时间。
腊月十六,她被婆婆送上了火车。软卧车厢舒适隐私性好,婆婆给她带了凉了依旧不会硬的烙饼,煮鸡蛋是必不可少的。还有老北京的糕点,烤鸭。
“到了给家里来个电话。要是有什么情况也给我来电话,我想办法办理内退去照顾你。工作上有啥麻烦也打电话说,别自己苦恼。”
“知道了。”
婆婆这些话絮叨了好几遍,她都笑呵呵听着。等火车快开动了婆婆下车,一直等车子发动了朝她挥手道别,那目光中还依依不舍的。孟春秀老思想,这个年纪了早盼着有下一代,只不过从来不直说。
这几年火车也坐习惯了,叮叮咣咣的声音中该吃吃该喝喝,晚上灯一关晃荡着睡的挺香。同行的俩大姐听说她是去丈夫那里,一路跟她闲聊好多家长里短和东北的风土人情,解了旅途的寂寞。
下火车坐公交可以到大院,今年增加了许多三蹦子。她提的行李多,直接叫了个三蹦子。一路有些颠,但很顺利的到达的地方。来回上下车都有三轮车师傅给她提行李。
数九寒天,滴水成冰。黄昏零下三十多度的室外行人脚步匆匆,一个个低着头缩着脖子。地上铺着厚厚的积雪,正中一条小道人工铲开供人行走。此时天上又开始飘起零星的雪花,她戴着皮毛手套的手拖着俩行李箱。
这天气,隔壁嫂子说刚来的时候感觉零下三十度后室外呼吸不畅,裸露在外的皮肤在户外不要多久就开始生疼。慢慢的习惯了,但这样的天气也尽量窝在室内不出门。
她倒是还好,这体质如今杠杠的。身上好似带着天然火炉,这么冷的天气还有闲情逸致欣赏北国飘雪,莹白世界。
电话里冷帆说楼房已经盖好,明年正式分。今年是在平房里最后一个年,篱笆院门虚掩着没挂锁头。推开篱笆门,院里的积雪清理了一大半。穿过走道到屋门前,从兜里拿出钥匙开门。
一进去立马感觉到温暖的气息,客厅里炉子着着,客厅和东屋的火墙热乎乎的在持续散热。窗台上她养的茉莉花含苞待放,给小屋带来生机。
放下行李给炉火填了些炭,让它燃烧的更旺。屋里打扫的干净整洁,保持着男人一贯的生活习惯。将行李收拾好后想着做饭还来得及不,仓房里冻的有猪肉、羊肉、鸡肉,地窖里土豆萝卜白菜也都有,可这时间是不是……
“媳妇、”
刚想着还没行动呢,冷帆惊喜的喊声传来,紧接着他推门而入,看到她激动的抱起来,高兴的像孩子一样。
“怎么不告诉我具体时间,你一个人大冷天的咋回来的?”
“坐三蹦子。”
“真是的、冻坏了吧。你等着,我再去砸些炭进来,屋里烧热乎些。晚上炖羊肉、醋溜白菜,再炒个土豆丝,你别管了我来做。”
冷帆高兴的忙活着做饭,这段日子知道媳妇快回来了,屋里的炉子就没灭过,捅通透后加入煤炭,不到半小时屋里的温度就升到了快二十度。
脱掉外头的大衣,一大锅的热水烧好后给她倒入洗漱间的浴盆里。冷帆在厨房做饭,她在后头热乎乎的泡了个澡。
洗完穿着简单的睡衣出来,漂亮的脸蛋出水芙蓉一般光洁鲜妍,歪着脑袋擦头发的动作撩人心弦。
“哎,哎,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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