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地询问:“请问你们有见过这位男孩吗?”
茶农们凑过去一看,上面不是别人,正是景沅。
“见过,他就住在前面的民宿。”
陈天颔首:“感谢。”
这时,其中一个大娘着急地说:“你怎么乱说呀?你们没听说小景有个暴虐成性的未婚夫?万一这个人就是,小景该怎么办?”
大叔懊悔不已:“还有这事?”
另一位大伯说:“我也听说了,那个人差点把小景的腿打断!”
陈天陡然愣住,身旁的车窗缓缓滑下,露出一张俊眉清冷的面孔。
纪晏忽然笑了:“暴虐成性。”
陈天犹豫着:“您真的打景少爷的腿来着?”
纪晏冷冷瞥他:“你如果脑子不清楚,可以追着汽车跑一跑。”
陈天立刻噤声,干脆利落地上车。
这种事应该是以讹传讹吧……
是谁传得讹,有待考证。
八成和景沅脱不开关系。
但就冲纪晏知道景沅忘带一种药后亲自送过来的态度,也不可能暴力对待过景沅。
车队再次浩浩荡荡地出发,纪晏靠在车窗前闭目养神,似乎并没有特别的情绪。
五分钟后,轿车停靠在民宿门口。
十名保镖跟着纪晏下车,朝里面走去。
老板娘看到面前的架势,吓得叫来老板。两人面色紧张,紧紧盯着这帮人。
景沅的小屋里,非常热闹。
坐在床上披着棉被的景沅,正在跟程陨讨论宁城的气候环境。
原来程陨也是宁城人,只不过在海市工作。
俗话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景沅磕着老乡买的坚果,吃着老乡买的水果,毫不客气,嘻嘻哈哈地听着媒体记者们讲的八卦。
程陨这时说:“当初我研究生毕业,挺想留在宁城工作。但心仪的公司换了新老板没要我,我才去传媒公司当记者。”
景沅“咔”“咔”地剥着碧根果,动作娴熟:“是哪个公司这么不开眼,居然不要你?”
程陨被他夸得不太好意思:“纪氏呗。”
景沅眼底立刻染上几分心虚:“喔。”
小姜听到纪氏的名号也有一肚子话说:“纪氏的财力在宁城简直横着走。全公司上上下下高贵冷艳,谁都看不上。”
景沅慢吞吞嚼着:“喔。”
程陨这时笑了:“小景,你在这里打算待多久?还是说一直到我们拍摄结束?”
景沅颤了颤睫毛:“一年半载——”
他的话还没说完,小院里出现凌乱的脚步声。
大家反应过来时,景沅的卧室已经闯入七八名身材健壮的黑衣保镖。
程陨立刻起身,已经准备报警。
坐在床上的景沅吓得哆哆嗦嗦,拼命回忆自己这些时日是否结了仇家。
他缩成小鹌鹑,弱弱地问:“你们是谁?”
保镖们的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你那个暴虐成性,险些将你腿打断的未婚夫。”
纪晏单手插在口袋里,迈过几阶台阶,缓缓出现在房间。
小姜与程陨虽然不认识纪晏,但对面兴师问罪的气势还是吓到大家。尤其是纪晏那双没有一丝温度却挂着笑意的眼睛,格外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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